魏思思等人聽到這話,心中十分高興,沒有想到在北海的玄武國終於重建魏朝了,只要有魏帝,他們心中就不在那麼迷茫了。
不過四皇子他們心中卻是十分不悅,甚至很生氣,沒有想到玄武國竟敢立魏帝和虞朝作對。
至於這個魏帝,他們心中明白,無非是什麼地方找人來冒充的,當初虞高帝找魏哀帝后人來舉行禪讓都沒有找到,這隔了四十年,怎麼會突然冒出來。
“哦,那真是讓人吃驚,不過這四海王,孤看還是算了,孤如今是東海王了,不敢貪心。”魚鼎天雖然這麼說,但是臉上卻是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二皇子看到這個笑容就知道,魚鼎天想要藉機邀功,讓虞朝給更多的好處給他。
二皇子準備開口警告魚鼎天不要太過得意,朝廷對他這個東海王未必放在心上的時候,四皇子先開口說:“唉,這魏帝也是的,絲毫沒有誠意。若他真是哀帝的後人,那麼當今玄武王就是他表兄了,這也算是皇親國戚了,到時候,北海的事情,是聽四海王的,還是聽北海王的。至於西海,隔著百萬裡之遙,至於南邊酷熱,寸草不生,有和沒有有什麼區別呢?”
柳細營笑著說:“這東海三十六島,本來就是魚鼎天祖上打下的。虞廷卻用來賞賜他,真是好笑。真是西湖一隅,何須君王賜予。”
魚鼎天沒有和柳細營爭論什麼,只是將這一道聖旨丟到柳細營的面前,對著柳細營說:“多謝魏帝好意,不過孤已經接受虞廷冊封,一臣不仕二主,柳侍郎請回吧。”
柳細營聽到這話,嘆息一聲說:“可惜可惜,既然這樣,那麼我只能得罪了。”
柳細營說完,手中出現兩隻判官筆,然後對著魚鼎天說:“我是江湖人,魚鼎天你也是江湖中人,江湖事,江湖了。不知道你這個王有沒有這個膽氣了。”
魚鼎天冷哼一聲說:“這有什麼不敢的,不過孤先換一身衣裳再和你較量。”
這時候葉漢成站起身來,對著魚鼎天說:“大王,這件事怎麼又勞你親自出手,我來對付就是了。”葉漢成說著,身上的官服出現絲絲裂痕,真氣一吐,身外官服就化成條縷飄落下來,露出裡面貼身短打。
看到葉漢成能讓短打不壞而震碎官服,眾人心中暗自吃驚,這個葉漢成號稱中天一劍,果然名不虛傳。
葉漢成手下也把葉漢成的寶劍遞了上來,葉漢成拔出長劍,到了大院之中,對著柳細營說:“柳細營,你先贏過葉某在向我家大王挑戰。”
柳細營準備出手的時候,僧道旁邊那個青衣人開口說:“大哥,所謂兵對兵,將對將,這等小卒子,由小弟來領會就是了。”
柳細營點點頭,告訴青衣人說:“小心一點,葉漢成的劍不可大意。”
青衣人說是,走到場地之上,將外衣脫去,露出一件貼身短打,眾人也看到他手中套滿了鐵環,心中也是頗為吃驚。
這江湖上,敢用奇門兵刃的,無一不是江湖好手,葉漢成詢問說:“你這漢子怎麼稱呼,葉某劍下從來不殺無名之輩。”
“上官驚鴻,想必你也沒有聽過。”上官驚鴻說完,雙手成爪,徑直朝葉漢成手中的劍抓去。
葉漢成竟一動不動,只是冷笑,待到上官驚鴻攻到面前才揮劍擊去,這一劍如驚鴻照影,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上官驚鴻見眼前劍消失無蹤,心中一驚,但是身體做出瞬間反應,向後倒退七步,雙手握拳,揮舞手臂,用鐵環來防禦。
他退這七步,一共響了四十三聲兵刃敲擊的聲音,等他站定,手中的鐵環嘩的一聲就掉落在地上。眾人定睛一看,原來上官驚鴻的鐵環全都葉漢成給劃斷了。
葉漢成也收劍而立,對著上官驚鴻說:“今日是我家大王是大喜的日子,我就不讓你掛彩見紅了。柳細營,葉某這一劍是否能讓你出手。”
柳細營聽到這話,微微皺眉,這時候那個和尚走了過來,對著葉漢成說:“葉檀越真是好快的劍,貧道法相,不懂這些搏擊之術,不過有一言相贈,還請檀越見諒。”
說著和尚將手中的念珠給丟了出去,這念珠一離開手,就各自分散,打在外面的牆上,形成六個字。
“斬無明,斷我執。”
在場眾人看著念珠鑲嵌在牆中,如同天然形成的一樣,心中頗為吃驚,這力道十分奇妙,這念珠沒有一顆打破牆壁,沒有落在地上的,這一手控制力道的功夫,已經可以算武林一流人物了,但是眾人都不知道這法相和尚到底是什麼來歷,師承何人,為什麼會替魏帝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