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快速拆了三招,白車豐冷笑地說:“不錯,能和白某走上三招的人,江湖上不算多了。”白車豐說著,就收招住手了。
五皇子也起了惜才之心,心想這人就算受傷,還能和自己打一個平手,也是一個了得的人物。
五皇子也收手,對著白車豐說:“不知道閣下為何突然下手?這樣似乎有違江湖道義。”
“你不是也用藥鋪的活計這個名號來詐白某嗎?我們彼此彼此而已。”
“還一句彼此彼此,你這個朋友,我王尊一是交定了。”
聽到王尊一這個名字,白車豐眉頭一皺,對五皇子說:“朋友,你這名字倒是有趣的狠。”
“不敢,不敢,既然有人可以叫處一,為什麼我不能叫尊一呢?”
白車豐對著五皇子說:“那麼閣下來這裡所謂何事呢?”
“說起來呀,是這藥鋪的活計打傷我,曹師傅要將我傷治好,我閒的無聊,聞到香氣就進來了。”
白車豐聽到這話,盯著五皇子的雙眼,詢問:“你真的不是朝廷的鷹犬?”
“閣下說笑了,朝廷的鷹犬能有我這般的人物嗎?王某再不濟,也不會淪為他人手下。”五皇子這話說的坦坦蕩蕩,絲毫沒有半分虛假。他五皇子,怎麼會是朝廷的鷹犬,明明是朝廷的主人才是。
白車豐見他眼神真誠,穿著打扮,容貌氣質都出塵絕凡,不由相信了。白車豐對著五皇子行禮說:“剛才白某多有得罪,還請王兄弟見諒。”
“無妨無妨,不知道兄臺尊諱臺甫?”
“白車豐,草字勿憂。”
五皇子不由吃驚說:“原來閣下就是黑白雙劍的白二俠呀,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小生今日能見到白二俠,真是三生有幸有幸。”五皇子半真半假的對著白車豐行禮,心中思索如何將白車豐收為己用。
他心念急轉,很快就有了對策,對著白車豐說:“不知道白二俠受了什麼傷,我雖然不懂岐黃之術,但是家中還有黃白之物,若是白二俠需要什麼藥材,我都可以為白二俠買來?”
“多謝王兄弟好意,白某的傷不礙事。”白車豐說到這裡,寒毒又犯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五皇子看到這個情況,連忙上前,看著白車豐臉色蒼白,眉宇之間竟然出現了小小的冰霜,不由心中一驚。
他走到白車豐的身後,雙手按住白車豐的任脈,將自己的內力輸送過去。
幸好是白車豐的寒毒已經排的差不多了,五皇子才能協助白車豐壓住這寒毒。
在寒毒退下之後,五皇子睜開雙眼,就看到一臉警惕的曹寅。
五皇子知道曹寅起疑了,心中思索應該怎麼辦,現在他因為幫白車豐鎮壓寒毒,內力損耗頗大,已經不是曹寅的對手,逃肯定是逃不走了。
“曹師傅,你終於回來了,白二俠的傷又犯了,你快幫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