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的那麼肯定,魏無可連忙湊到劉柺子身前,想要打探下更多訊息。
畢竟現在是闔棺菩提的上升期,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快搞幾隻鬼將闔棺菩提湊滿:
“劉哥,你是不是和那個躺在棺材裡的胖子交過手啊?那個大老爺是什麼來頭啊?”
劉柺子側過臉看了看魏無可,全然一副看傻子的樣子:
“你瞧我這樣子,像是能跟那些大鬼對打的麼?你當老子天殘腳啊?”
魏無可連忙擺了擺手。
“不是,劉哥你誤會了,我不是那意思,主要是看您那麼肯定,就瞎問問。”
劉柺子扯了根乾草放在嘴裡嚼著,要不是來的人是邢烏桓的朋友,他非得讓那傢伙和自己配成天殘地缺。
劉柺子將嘴裡的草沫子吐了出來,不耐煩地說道:
“你來這兒之前是不是聽說過嬰木林裡有鬼?”
“對啊。”
“那就對了嘛,嬰木林有鬼,獅子山和茶婆山也有,而且他們肯定不是一夥的,就實力而言,獅子山的估計要遜上數籌,不然也不會騙他們子孫後代造這麼一個陰損局,對吧?”
魏無可點了點頭,劉柺子越說越是激動,就像是拿著戒尺訓著學生的先生一般:
“按照邢家三叔的能力,哪怕獅子山的大鬼再厲害,要想弄死他,那他們不死也得脫層皮,要真那樣,那些鬼東西還怎麼去對付嬰木林裡的主?”
聽到劉柺子這麼說,魏無可算是明白了他開始說的話,果然經驗還是重要的,想自己怎麼說也是坐在辦公室搞活動策劃的人,這其中的彎彎翹翹竟然將他弄迷糊了。
只是當他明白了這一點,卻又有另一點想不通。
“對了,劉哥,那這麼說,當時那個大老爺攔下我們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劉柺子唉了一聲,“這目的嘛,不就是....”
“就是什麼?”
“媽的,你問我我問誰去,老子就是個盜墓的,哪懂得那麼多啊。”
劉柺子擺了擺手,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一包被壓得癟癟的煙,抽出一根自己點上。
只是臉上的神情卻從悲憤轉為了疑惑,是啊,那個大鬼留下他們到底是幹嘛呢?
倒不是劉柺子想得多,只是做他們這一行,要想錢多命在手,一來要防墓裡的鬼,二來要防墓外的人,事情要是想的不通透,一旦出事,那就是萬劫不復。
而魏無可被罵了一頓後也安分了許多,一個人拄著腦袋坐在角落想著事。
這可不是魏無可覺得受了委屈,這麼多年來,被罵被打的次數不少,這些他早已習慣了。
只是他想以後總有一天自己會獨自出去闖,要是頭腦還像以前那樣懶,那自己的命,就從來都不曾在自己手裡過。
可是在魏無可想方設法去將所有的資訊過了一遍之後,也不過得出了一個結論。
管它裡面有什麼陰謀詭計,反正若是錯過了這個機會,想要往闔棺菩提裡填東西,那就千難萬難了,畢竟不是每次都能有好幾個高手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