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一直在治癒她,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裡。
喬笙忽然想念一個擁抱。
越冷的天,她越想念溫暖。
喬笙失了神,也就沒注意到面前忽然的人。
咚的一聲,她撞在了那人的懷裡。
喬笙急忙道歉,抬頭看去的時候,是張陌生的面孔。
不過看了幾眼,她又覺得有些眼熟,對面的人倒是認出了她,出聲道,“你不是那日在醫院的那位女士嗎?”
醫院?
喬笙恍惚了幾秒。
“你是,秦餘?”
她記起來了,那個時候她把眼前的男人誤認為了沈聿。
面前的秦餘點點頭,臉頰凍得泛青,“是啊,是我。”
喬笙嗯了一聲,看著他身上只穿了薄薄的羊絨衫,這種大雪天穿成這樣,他也不怕凍著?
喬笙正要讓他快回家時,秦餘指著旁邊的店,“這是我的琴行,女士,你要不要進來坐一坐。”
琴行嗎?她扭頭看去。
上面亮燈的招牌寫著四個字。
餘生琴行。
這樣浪漫的名字。
不過她急著回家,沒時間去裡面看一看,何況彈琴,她早就忘了彈琴的是什麼心情,撫摸琴鍵,是什麼感覺。
秦餘已經過去開啟了門,站在了臺階處,邀請著。
“再見面也是有緣,店裡又剛好有煮好的紅茶,進來小坐一會兒吧,喬小姐。”
喬笙臉色微變,目光看向了秦餘的那張臉。
她有說過,她姓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