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沒有注意到,這藥浴的水色居然發生了變化,第一次泡的時候,藥水渾濁呈棕黑色,而我這次跑後的藥水已經變成了淡淡的棕色,水也逐漸透明起來。
我問了畢爍叔,他說是我身體已經對藥浴出現了熟悉,藥浴裡的精華已經被我的面板給吸收了。說來也奇怪,我鍛體的時候面板被烈火考得黝黑,現在竟然被這藥浴漂白了,而且面板比以前還好。
畢爍叔告訴我,我現在的面板就像是穿了一件可以調節冷暖的衣服。果然,畢爍叔再帶我上峽谷頂端的草坪時,夜晚的涼風已經不再刺骨,像是在輕輕撫摸一般。
來峽谷頂上的草坪可不光是來吹晚風的,畢爍叔把老爹臨走時交付給他的仙劍給了我,就是今天我用的這柄。他說這把劍和老爹的“七星紫電掃風劍”比起來確實不及,但是也是一柄極品仙器。
這仙器分為五個等級,分別是初品,凡品,極品,絕品和尊品。畢爍叔用的是稍差一些的凡品仙劍“青光劍”,也是老爹幫他鍛造的。
還有一件事,是我求畢爍叔的,就是修煉清風劈山拳第三式,沒錯,你沒有聽錯。雖然我昨天才把第二式給學透,掌握還達不到爐火純青,但是兩招一起修煉,總比一直學一招好。而且今天遭遇伏擊的時候,畢爍叔也是知道的,我那些三腳貓的功夫,連一套完完整整的組合拳都打不出,是有些敵不過人家。
還是畢爍叔疼我,被我說服以後,把第三式的精髓告訴了我,這鑽拳式講究手關節的使用。把真氣匯聚於一個小小的指關節是很難掌握的,為此我修煉了一夜,直到早晨太陽昇起時,我才勉強能夠達到。
一夜沒睡,我的精神還是很好,不知道是為什麼,我感覺也不困,吃了早餐就和畢爍叔來了學校,半天的課下來沒有一點倦意。
中午很快就如約而至,因為朱大腸請了三天的假,說是病還沒好,我看他就是想趁著病假去浪。所有今天第一個傳入我耳朵的,居然是羅嘉豪的聲音,他現在倒是熱心腸起來。像朱大腸一樣,逮著我就問是怎麼把羅旭給說服的,我當然也不會騙他,就把昨天的事在午飯的時候和他講了。
他那一臉佩服的表情我至今還記得,後面他非要我教他練武,我沒答應。這可是功法,他又沒有築基基礎,我可不敢隨便教他,就算是教了也沒啥用。沒有真氣的驅動,這些招式就是花拳繡腿,沒有任何攻擊力。
他被我這麼一說,才放下了這門心思,不過他倒是追問起另外一件事來——老爹多久回來,我當時還納悶,我爹多久回來關他什麼事。
結果他說起爺爺的病又重了,我才想起來,告訴了他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我倒是告訴了他,我要泡四十九天藥浴的事兒。他還有些失落,不過又有了新的盼頭。
剛吃完飯,他就接到老李管家的電話,說是我們要辦的“嘉凌安保公司”已經審批了,叫我去找好公司的地址,一會兒就把什麼營業執照,這樣許可那樣證明送過來。
羅嘉豪又找了個名正言順的理由,把我的假也給請了,開著他那輛蘭博基尼跑車,帶著我去往他家旗下的幾個辦公寫字樓。我只能感嘆一句,有錢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