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你沒文化,就是亂攪和的本事!”
夏衍瞪了費樺一眼:“你們都一個水平線的,什麼也不是,這河東獅吼的典故說的是女人,和柳宗元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夏大師,你這麼說就不對了!”
邵一凡嘿嘿一笑道:“費叔說的確實不對,但您也不能說和柳宗元一點兒關係沒有啊?”
“小崽子,你也什麼都不是,哪次不是你師父告訴你一些,你上來裝的?”
夏衍也是氣瘋了,口不擇言地說道:“你師父都什麼也不是呢,你能是個什麼?當著大家的面,你倒是給我說一說,河東獅吼和柳宗元有什麼關係?”
“這就是你對這個成語的不瞭解了。”
邵一凡也不生氣,嘿嘿笑著說道:“說起來不僅僅和柳宗元有聯絡,和蘇軾蘇東坡還有聯絡呢,蘇軾的好友陳季常,非常怕老婆,一次兩個人遊玩兒喝花酒,被陳季常的老婆抓到,大吼一聲,把陳季常嚇得渾身顫抖,這才有了河東獅吼這個典故。”
臺下知道這個典故的自然不少,紛紛跟著說對,邵一凡說的沒錯,確實和蘇軾有關係。
“小崽子,你說了半天,還不是白說?”
夏衍也不鑑定了,衝著邵一凡吼道:“這個典故誰不知道,你從河東獅吼扯到蘇軾身上去,和柳宗元有什麼關係?”
大家這才回過神兒來,都跟著笑了起來,以為邵一凡就是繞他的。
“夏大師,你對這個典故確實不瞭解,我都說到這裡了,你還不知道有什麼聯絡。”
邵一凡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那我就當著大家的面,給你講解一下好了,陳季常的老婆姓柳,叫柳氏,俗話說得好,一筆寫不出兩個柳字,你說和柳宗元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這話是不是不對啊?”
這下大家更是笑了起來,也都想起來了,陳季常的老婆還真是柳氏,邵一凡雖然有點兒投機取巧,從姓氏上聯絡起來了,但還真不能說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夏衍也想起來了,自己說的過於絕對了,現在大家都跟著喊,說確實有關係,也真不好辯駁,氣得轉身就走。
走到一半兒,夏衍才想起來,說的是這幅字啊?
怎麼和這小崽子說了半天,弄得自己稀裡糊塗的就輸了呢?
“你這小崽子,給我轉糊塗了!”
夏衍氣呼呼地回到臺上:“咱們還沒說完你這幅字呢,我可沒輸,你和我胡扯些什麼?”
這下大家都笑得不行了,這位大師確實被弄暈了,直接下了臺,想起來又回來了。
“夏大師,我也沒說你輸了啊?”
邵一凡也被逗得不行了,他們舉辦一個賽寶大會,都被弄熱鬧了:“再說了,這河東獅吼的事兒,也不是我提起來的,是費叔說的,你就跟著說,和我也沒什麼關係吧?”
在大家的笑聲中,夏衍只覺得腦袋都大了,還真是那小偷說的,自己跟他扯個什麼勁兒啊?
“行了,行了,大家靜一靜!”
夏衍氣呼呼地說道:“咱們還是說這幅字,寫是柳宗元的詩,這沒錯吧?”
“對,是柳宗元的詩!”
邵一凡點頭說道:“我費叔都會背誦,那天買畫的時候,你們二王······二位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