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鱔也是清代著名畫家,揚州八怪之一,擅長花鳥、山水,其功底紮實,畫風獨特,對於晚清的花鳥畫,有較大的影響。”
邵一凡等笑聲小了一些,接著說道:“但李鱔的畫作遺留下來的比較多,雖然也件件是精品,價格上畢竟不能太高,本大師給價六千萬,夏大師,有意見嗎?”
夏衍頓時傻了眼,這小子說的一點兒不錯,就連畫風和對人物的評價,都是一點不差,而且給的價格也算公道,沒話說啊!
“李鱔就是高其佩的徒弟之一。”
邵一凡忍住笑,接著說道:“從價格上來看,徒弟的就不如師父的,差了一半兒,正所謂黃皮子下老鼠,一代不如一代。”
這番話明著是說李鱔不如高其佩,其實也暗指夏衍同樣是商振東的徒弟,也一代不如一代,大家又是一陣笑聲。
夏衍被氣得臉上發青,但這小崽子確實有兩下子,也說上來了,還都非常對,這番話也沒明著罵自己師徒,只能氣呼呼地下了臺。
其實邵一凡的水平真不是太高,今天就是巧了,在問高其佩的時候,師父就提到了其弟子李鱔,還講了一下李鱔的畫風。
至於說價格,邵一凡是根據金光來看的,那更不會錯了,大大地露了一把臉。
在大家的笑聲和掌聲中,邵一凡滿臉笑容地下了臺。
接下來又有幾個人上來鑑定,也都是不錯的寶貝,有玉屏風和寶石等寶貝,價值倒不算太高。
高琛此時也給大家說了一下,目前暫時第一名的是商振東那幅畫,價值一億三千萬,第二名就是夏衍的畫,價值六千萬,第三名是一個人的玻璃種翡翠,價值五千萬。
“高大師,給我鑑定一下這幅字。”
此時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站了起來,快步上臺,把一幅字遞給高琛,笑著說道:“這幅字有些怪異之處,我也說不清楚價值,今天也是借這個機會來鑑定一下的。”
高琛笑著接了過來,掛在展架上。
從大螢幕上大家都看得非常清楚,確實是非常怪異的,並不是一幅字,而是一幅對聯,也好像是一首詩。
只有十個字:明月當空叫,黃龍臥花蕊。
雖然只有十個字,但字跡剛勁有力,行雲流水一般,一看就是名家之手,下面的落款是半山之印的印章。
“小子,這幅字有些來歷了!”
任天放一看,立即低聲說道:“也沒想到真的有這幅字,高老未必知道,對面的商振東也未必知道,師父給你講解一下,看起來要你去說了。”
邵一凡來了興致,連忙附耳過來。
費樺和施邪耳朵異常好使,別人沒聽到,他們倆都聽到了,高琛不行,那就別為難高琛了。
“高老,你別再給鑑定了。”
費樺連忙跟著攪和:“大家都知道您老鑑定方面厲害,但也不能咱們全說了不是?”
“對,讓別人也有說話的機會。”
施邪生怕落下,立即接上:“筐裡那麼多高手,今天還一件寶貝都沒鑑定呢,我老人家今天過生日,大家都沾光,別冷落了客人,人家也是給了紅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