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縛看著醒來的姜嫵原以為她看到自己會露出害怕恐懼的神情,豈料姜嫵忽然衝他燦爛一笑,兩頰的梨渦又甜又勾人,衝他喊道:“夫君。”
沈縛的手中把玩的銀剪一頓。
姜嫵酒勁兒上頭,看到沈縛就想親近,但是她站起身沒能使上力,又重新跌坐回去。
沈縛輕嗤了聲:“姜家的規矩便是如此?”
“不是不是。”姜嫵連忙擺了擺小手,她雖然喝醉了,也分辨得出男人的情緒,感覺他有些生氣,張了張嘴想認錯,聽見男人道:“剪燭芯本是你該做的,我替你做了,應不應罰?”
罰?
姜嫵歪了歪頭,想也不想地點頭:“罰!”
饒是沈縛也因她的爽快詫異了下,又掀眼皮看了看她,道:“夫君未歸,自己酣睡不醒,應不應罰?”
“罰!”姜嫵又點了下頭,髮間的釵飾差點被她晃掉。
沈縛看著有些憨傻的少女眯了眯眸,那日故意往他懷裡倒的時候,可聰明機靈著呢。
“還不過來?”想到曲池的算計,他的聲音冷了冷。
姜嫵趕緊起身朝沈縛走了幾步。
她現在腦袋暈乎乎的,心裡想著沈縛的罰,又想著自己該伺候沈縛洗漱更衣,腰間卻驀然被沈縛手中尖銳的銀剪抵住。
少女的杏眸愣愣的瞪大。
還沒反應過來,沈縛的手指一動,鋒利的剪刃喀嚓剪斷姜嫵的腰帶,衣衫頃刻掉落在地。
少女只剩下薄薄的中衣,其餘全部暴露沈縛的眼前。
男人唇角彎起無比惡劣的弧度,語氣戲謔道:“侍寢見到夫君還穿著衣服?”
姜嫵有些渾渾噩噩的頭腦瞬間捕捉到了關鍵詞。
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