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山笑著說:“這不看僧面還要看佛面,打牛還要看主人,妹夫可是丫頭的心頭肉,我哪敢打,打了丫頭不為愛滅親才怪。不過蘇姑娘,郡主怎麼說呢?”
“沒事,郡主說你們本來就是夫妻,見面不用這麼拘謹,你要想上去就上去吧。”蘇婉清說完,周山對著兩人說了謝謝,然後走了上去。
蘇婉清走了過來,鼻子嗅了一下說:“大笨牛,周子仁又讓你幫什麼缺德事情了,你怎麼這麼快就把東西燒了。”
李大牛聽到蘇婉清這話,對著蘇婉清說:“蘇姑娘,你今年十九歲吧。”
蘇婉清說了一聲是呀,你怎麼知道。周霖鈴不由噗嗤一笑,對蘇婉清說:“好婉清,相公這是在罵你呀!”
蘇婉清先是一愣,然後插著腰說:“本姑娘的確是屬狗的,沒有想到大笨牛你竟然還知道拐著彎子罵人。”
李大牛說沒有,這是誇獎,這燒一張紙又不會有多大的味道,這蘇婉清都能夠聞道,真不愧是屬狗的。
“別岔開話題,快說,周子仁又想你讓你幹什麼缺德事情了。他說沒有的事情,這件事和周山沒有關係,周山只是來送信的。不過事情的確是一件缺德的事情,這件事情現在不能說出來,而且自己也不想兩個知道心塞。見他不願意說,蘇婉清無所謂的說:“那麼就算了,你不願意說就不說唄,反正到時候本姑娘也可以查出來。”
李大牛說這個倒是不用了,蘇婉清還是將盡力放在餘一元的那裡,這時間不能浪費,各自行動。
蘇婉清聽到他這麼說,無奈的說:“大笨牛,我是擔心你的安全,你竟然連我都信不過,本姑娘這一次真的很傷心。”
周霖鈴對著他們說;“你們聊,我去下面泡一杯茶,相公,有什麼事情你不方便告訴我的話,可以告訴婉清,婉清會幫你想辦法的。”
周霖鈴下去之後,蘇婉清將紙筆遞過來說:“大笨牛,不要磨蹭了,你來寫吧。”
李大牛想了想,告訴蘇婉清說:“蘇姑娘,你可前往別告訴郡主,否則的話,我這條小命就留不到過年了。”
聽著這話,蘇婉清嚴肅的說:“上一次那麼缺德的事情我都沒有說,這一次也是,雖然對不起郡主,但是大笨牛,你若是要加害郡主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李大牛說和郡主只是有一丁點關係,應該不會對郡主產生多大傷害。說這個的時候,李大牛顯得沒有底氣,這個可真的不好說,
李大牛將這次任務寫了出來,蘇婉清看了之後,搖頭說:“大笨牛,你可是真的太缺德了,上一次就已經夠歹毒了,沒有想到你這次更缺德,若是冥冥之中有天意的話,你差不多可以斷子絕孫了。”
“蘇姑娘,你說我能怎麼辦?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那人已經賴上了我,我又能怎麼辦,還不是隻有咬緊牙關上唄,難道我還能反抗嗎?”
李大牛說著,將紙條給徹底燒燬。這些任務雖然缺德,但都是聖人同意的,只要能夠辦好的好,日後要發達也不是問題。
當然自己要是選擇不辦的話,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條,這參與進來了,想要脫身就十分困難了。
蘇婉清看著他說:“這件事我不參與了,免得郡主以後知道生我的氣,你自己悠著點,你應該知道你要是幹成了這件事,就和奉王徹底決裂了,若是日後出了什麼問題,你肯定是沒有生路。”
李大牛說這個倒是不難,他認為奉王不能夠成事,關於扎木赫的分析他倒是很認同的。這種人實在很難辦成大事,若是遇到亂世,還可能做成一番事業,在如今的話,就根本沒有可能。
一會兒,周霖鈴端上三杯茶上來,李大牛接過茶,開始一看二聞三品,然後喝了一口,感覺到妙不可言,閉上眼睛回味著這香味。
李大牛再次喝了一口,一口接一口不停的喝著。
蘇婉清在一旁看著,笑著說:“笨牛飲水,笨牛飲水,哈哈笑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