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個情況,在二月上旬,楊飛雲就成了眾多官員的座上客。不過楊飛雲也不輕易談風水,而是談著道學。
眾官員見楊飛雲引經據典,談吐不凡,真是將楊飛雲當作仙師了。
到了二月十二,楊飛雲和戈廣牧到了客棧之後,有一個人遞上拜帖,楊飛雲接過之後,是張義的拜帖。
關於這件事,楊飛雲倒是沒有意外,看了之後,詢問這僕人,這張義是什麼官,這人有些為難,說自己老爺只是一個善人,不是什麼官員。
楊飛雲說自己很忙,這未必有時間去赴約,還請張義原諒,然後將請帖還給了這個僕人。
第二天,楊飛雲一行人回來之後,張義就親自到了,恭恭敬敬遞上了一張十全紅帖,楊飛雲接下之後,看了看之後,裝作不認識張義,對著張義說:“麻煩告訴你家主人,貧道若是有空,自然會去拜訪。”
“仙長,善男便是張義。”
楊飛雲故作吃驚,還了一個禮節,讓張義進去坐坐,張義說自己一向喜歡道門,凡事有道士來化緣,他都會好生招待,如今他只希望楊飛雲能夠賞臉,給他一個種福田的機會。
楊飛雲想了想,告訴張義,張義如此盛情,他若是在推脫的話,就太過不近人情,於是他答應,自己收下這請帖,三天之後去拜見張義。
張義大喜,謝過之後,也沒有什麼表示,等到楊飛雲到了之後在說。
三天之後,楊飛雲帶著戈廣牧前去赴宴,這到了場地之後,雙方寒暄一陣坐下之後,張義讓人上菜,這上酒的人讓戈廣牧頓時尷尬了,原來是玫瑰姑娘。
玫瑰姑娘見到戈廣牧也吃驚,更讓玫瑰姑娘吃驚的是戈廣牧的師尊竟然是這傳聞之中的仙師。不過玫瑰姑娘很快就釋然了,按照戈廣牧的身世,自然能夠拜在仙師門下。
她也沒有點破,如同初次見到戈廣牧一般。她能鎮定,而戈廣牧卻無法鎮定下來,這玫瑰姑娘端酒給他,他手接過之後,卻是抖動不停。
楊飛雲見到這個情況,對著張義說:“貧道這徒弟,修道不長,道心還不堅定,這位姑娘,你還是請入座吧。”
張義笑著說:“仙長,你鶴髮童顏,如同神仙人物,而高徒面如冠玉,想那畫中玉童,今日善男能見到兩位,真是善男的福氣。”
楊飛雲說了客氣了,接下來宴會之上,張義表示自己的敬仰之情,在宴會結束之後,讓人拿出了全新的絲綢道袍,獻給楊飛雲,說這是自己禮敬三寶的一點心意,還請楊飛雲不要介意。
楊飛雲連忙謝過之後,說自己無功不受祿,自己看張義臉上有青黑之氣,是不祥之兆。
張義連忙說是,說自己今年開年之後,有些運氣不順,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楊飛雲說自己先看看這陽宅,看看是出不在這裡。
張義於是連忙帶著楊飛雲在宅子裡面轉了起來,然後對著張義說:“你這陽宅不錯呀,莫非是有高人指點過?”
張義說兩年前,有一個坤道來指點過。
楊飛雲說這坤道對於風水之道不在自己之下,這陽宅沒有問題。
接下來,楊飛雲住在這裡,等到明天去看陰宅。
第二天,楊飛雲和張義到了聶雲風指點的那一處吉地上,見到這一塊吉地,楊飛雲大驚失色,張義見到這個情況,詢問說:“這,仙長,難道這地方有什麼不好嗎?”
“這,這裡不是太好了,而是太好了,你家福氣太薄,承受不住。”
說著,楊飛雲讓張義站在百步之外,他跳了一下,詢問張義是否感受到了跳動了。
張義說有,楊飛雲讓張義過來,在張義耳朵邊上說:“這是一塊天子地,葬在這裡的,會出天子,這樣一塊的福地,張施主你說你家能否承受的住。”
楊飛雲的話,嚇的張義臉色都變白了,心想幸好這楊飛雲不是朝廷的人,否則自己就有牢獄之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