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紹聞也關心這件事到底最後怎麼樣,詢問起陳士弘起來。
而這個時候的衙門大牢之中,妙玉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妙玉看著鮑川,詢問說:“鮑施主,你怎麼來。”
鮑川對著妙玉一臉急切說:“我聽聞你出事了,就連忙想辦法,花了不少銀子,這才進來了。”
說完自己的辛苦,鮑川也按照計劃說:“妙玉姑娘,這一次大家都知道,是小冢宰在背後針對傅公子,你若是告那姓潘的,到時候京兆尹就可以順勢而行,將你放出來。”
“潘少爺沒有什麼罪行,貧道告他什麼?”
“就說他多次擾你,等到這大刑加身,他自然會招供。妙玉姑娘,京兆尹和小冢宰是一夥的,小冢宰這一次若是不能得償所願,只怕你會有性命之憂呀。”
鮑川急切地說著,按照他的設想,聽到這話,妙玉應該有一些慌亂了,開始求教自己了,但是妙玉卻是不動聲色,低眉唸了一聲佛號,對著鮑川說:“這有罪就是有罪,若是讓貧尼冤枉一個好人,貧尼做不出來。”
“妙玉姑娘,你這又是何苦呢?今天他們沒有用刑,就是希望你能早日交代,等明天審問起來,只怕會動刑,到了那時候,你若是想反悔,豈不是白白受了這皮肉之苦了。”
妙玉還是念著佛號,絲毫沒有在意,見到這個情況,鮑川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他說自己明天還會再來,若是妙玉想通了,自己一定會搭救的。
這接下來的兩天,捕快也去找證據,這件事的確沒有什麼證據,只有風言風語,就算尼姑庵的裡面的人也只是有聽聞,卻沒有親眼見。
陳士弘是真的為難了,這大家都說有傷風化,但是這查無實據,他也不好斷案。
楚姑娘看著陳士弘為難的樣子,告訴陳士弘,這件事很簡單,只要找一個產婆,讓產婆來驗一下,若是守宮砂還在的話,那自然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陳士弘說自己也是糊塗,這件事都忘記了,於是他準備前去找產婆。
不過這件事自然是安排在明天升堂之後,讓眾人知道,自己絕對沒有私心。
這個訊息,也被鮑川知道了,鮑川聽說之後,一不做二不休,於是安排下來。
當天晚上,妙玉用了晚膳之後,只覺得昏昏沉沉,沒有一會兒就睡在地上了。
第二天醒來之後,妙玉覺得有些不對,但是以為是自己在牢中待久了,所以會有一些不舒服。
接下來上堂之後,陳士弘也將產婆的請出來,帶著妙玉去了後面的房間,楚姑娘自然在一旁作證,產婆看了之後,臉色一變,然後對著楚姑娘說了一番,楚姑娘按照產婆說的驗證了一番,果然如此。
接下里產婆和妙玉出來,然後產婆將結果大聲說了出來。
這個結果讓妙玉和潘少爺都吃驚,潘少爺只是覺得不敢相信,而妙玉直接在此昏厥過去。
陳士弘告誡產婆,這件事非同小可,事關兩條人命,不可馬虎。
產婆說若是陳士弘不相信的話,可以另外找人。這時候外面的傅公子說自己要找宮中的人來斷定。
陳士弘自然答應了,接下來傅公子從宮中請來人,結果也是一樣的。陳士弘見到這個情況,只能拍著驚堂木說:“事到如今,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
潘少爺雖然有急智,但是這個情況,他也不知道說什麼,他想要辯解,但是不知道如何辯解,而且如今發生了這件事,自己活著又有什麼樂趣。
至於妙玉,倒是醒悟了過來,知道了大概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開口說:“大人在上,貧尼有話要說,昨晚貧尼用了晚飯之後,就頭昏,暈倒過去。”
“這麼說來,你是說昨天晚上……”
陳士弘露出了沉思之色,妙玉繼續說:“不錯,這幾天,鮑川一直來看望貧尼,貧尼懷疑這件事或許和他有關。”
這到了鮑川銀子打點的捕快,自然連忙說:“胡說,我看你是死鴨子嘴硬,大人,若是任由她這麼牽扯,只怕會冤枉更多人,小的認為,不如上夾棍,讓這人吐露實情才是。”
陳士弘沒有說話,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