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去了幾日。米蘭的天氣終於有所好轉,國內的風聲,關於夏浩宇的,幾乎已經銷聲匿跡了,我和文豪穿上單薄的襯衣,決定出去走一走。
耳朵裡還是那陣轟鳴聲,想到在爆炸前發生的那一幕,我的心裡面有著微微的觸動。我也沒有想到,最後德叔,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之前,我和文豪似乎都有那種想法,德叔養育了我們,而我們,只是為了給他撈錢,這種感覺在她出事之後更加強烈,我們都認為,無論從哪一個角度去看,離開都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那一刻,他將生還的希望給了我,給了文豪,我終於明白,原來我錯了。
打電話給費城的眼線,這才知道林多多已經離開了費城,至於去向,暫時還不清楚,走的十分隱秘,也沒有帶任何的懸念。
這麼一想,她應該已經在和我們匯合的路上了。一同過來的,還有文豪。
我和文豪站在巨大的廣告燈下面,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微微嘆氣。
沒有‘女’人的生活真的很無聊,可是別的‘女’人,偏偏不行。找了一家咖啡館坐下,輕輕地抿著咖啡,又響起了費城的一切。
文豪的手指在金髮‘女’郎的發尖流動,我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並沒有阻止,想必而言,我更希望看到他見到高小夢那種驚慌失措的表情,據我觀察,他不會將對方帶到家中。因為他的中指上,還帶著訂婚戒指。
想著曾經的某一天他嘲笑我的言語,現在看來,也是順其自然。
有的男人沒有心,而有的男人,是沒有遇見讓他用心的‘女’人。
看到林克嘉的檔案時,我才徹底明白一件事情,為什麼雲水鎮聽上去那麼的熟悉,又是為什麼,林多多的夢中,總是呼喊著爸爸這個名字。
這件事,我決定永遠隱藏,即使利用文豪來隱瞞,也在所不惜。
好在她並未察覺到任何疑點,也是順其自然的接受了。無論她印象中的白手帕是誰,對我而言,都已經滿足。
我跟她提到了影片《速度與‘激’情》,主要在於,哪怕別人對她有一點點佔有,我都覺得‘胸’腔冒火。在國購三樓,我清晰的看到文豪的手摟在了她的腰間,那種感覺,讓我十分妒忌。
之前我用吃醋來形容內心的感覺,後來我用了妒忌這個詞眼。我深知有些感覺和霸佔無關,但是我真的無法允許任何人,和她有關。
漆黑的電影院內,雖然我極力的控制著自己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但是看著她哭的稀里嘩啦,我何嘗不是於心不忍呢?
她哭的那麼傷心,甚至連我的眼神都沒有發現,她看著螢幕,我看著她側臉的淚痕,何嘗不想去給她擦乾眼淚。
我想,這種‘女’孩子,還是值得每一個男人去珍惜的。
無論她平時多麼的平凡,或者傲慢,在觸動心靈時,她會毫不猶豫的流出眼淚,即使想著隱藏,淚水還是留下來,我當真心疼。
上次秀了摩托車的車技,這一次,改成了跑車,她的尖叫聲在我的耳旁一次次的回想著,讓我不禁勾起了嘴角。
我很享受我們之間的每一個過程,包括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