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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間，也是那般模樣。
至少在林牧這一路行來，沒有看到異靈，唯一讓他不滿的是，到處都是仙人留下的爛攤子。
“你說，到底是仙人保護凡人？還是仙人為惡凡間。”這間客棧已經相當沒落，幾個強壯的小二都被抓走了，剩下的都是或老或弱，不過，這個城終於還是有點規模，所以，沒有見男人就抓。
“不懂，不過，他們究竟為了什麼？”
“不複雜，不複雜。”
林牧還沒來得及說話，身邊一個糟蹋老漢就開口了。
“大叔，為什麼不複雜？”
“那，跟你說吧，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這是鐵律。從古到今，都是這樣，你不懂嗎？”
“大叔，我真不懂。”
“看你模樣，也算是個修士，修士就是凡人眼中的神仙，但是神仙從來就是凡人修煉過來的，所以，神仙打架，凡人能不遭殃？”
“太複雜，還是不懂。”
“哈哈，別聽他的吹的，來，老兄，坐過來一起吃點東西。”
“小兄弟，我可不是吹的。聽過仙盟嗎？”
“書上有記載。”
“現在，天下四分，不是三分，一個仙盟分成了仙盟、太荒盟、大散盟和魔都，這四方勢力，把持著整個修仙界。而現在呢，正處在四大勢力對抗時期，也就是亂世。”
“亂世？”
“對，亂世能出英豪，也必然有人死亡。魔都遠在海外，太荒異軍突起，大散盟趁亂而出，仙盟分崩離析茍延殘喘，這就是現狀。”
“大叔，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大叔我會觀天象，能知上下三百年的事。”
林牧看著這人，想笑，但是還是忍住了，這樣的人，無處不在。
“那你知道為什麼會有亂世，怎麼樣才能化解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