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沙咀中國城夜總會。
太子正坐在大廳和靚坤喝酒,聊天,“聽說,昨天晚上我們佔場的時候,麥叔的人馬在大浦公路同條子開大片,槍戰聲音都傳到尖東來了。看來,麥叔短時間回不來了!”
靚坤呷了一口酒,說道:“這不是正好。條子短時間之內,肯定會盯著麥叔,他不敢輕舉妄動。我們只要在這裡站穩三天,按江湖規矩,這片地盤就歸到我們名下。”
太子也喝了一口酒,說道:“麥叔之前在尖東的陀地是一間賣衝浪般的店,他自己投資的,我想讓你送一百萬過去大浦給他。算是買下這間店。”
靚坤不可思議地看著太子,說道:“太子哥,他現在躲起來了,我上哪裡找他,給他送錢呀?”
太子瞄了靚坤一眼,說道:“我不是跟你講過了嗎?他在大浦。同新和在大浦的揸fit人大浦雄是他的黃紙兄弟,麥叔肯定是和他兵合一處、將打一方了。你直接到大浦找大浦雄就行了。”
靚坤點了點頭,說道:“好啊!我會安排人去辦的。”
太子也點了點頭,說道:“這也是你有錢,我才放心把這種事交給你辦,要是換了其他人,我都不敢讓他們去辦這件事。你也知道,出來混就是為了求財的,大家兄弟,萬一辦事的人吃夾棍,那就不好看了。說起來,我來到旺角堂口這段時間,你幫我最多,論功行賞,你功勞最大,有什麼想法沒有?”
靚坤想了半天,像是下定決心一樣,說道:“太子哥,我想要西洋菜南街清一色,除此之外,其他油尖旺的地盤,我一點都不要。另外,有一點太子哥說錯了!”
太子端著酒杯,歪著頭看著靚坤,問道:“哪一點我說錯了?”
靚坤端著酒杯碰了一下太子的杯子,一口乾掉自己的杯中酒,說道:“現在不是旺角堂口了,現在是洪興油尖旺堂口!”、
“哈哈哈!!!”太子仰天大笑,豪氣十足地幹掉自己的杯中酒,說道:“說得好!洪興油尖旺堂口!好!我就給你西洋菜南街所有的地盤,但是其他不是洪興的場子就要你自己去打下來了。”
靚坤又給自己的杯子刀傷酒,說道:“東星的駱駝可以把金巴利道打成‘駱駝道’,白頭翁本叔可以獨霸缽蘭街,我們洪興的恐龍打得屯門清一色,他們可以做到,我沒道理做不到!”
“有志氣!”太子聽了,一拍大腿,給自己滿上,端起酒杯說道:“出來混,人就得有一股不服氣、不服輸的勁頭,否則就會隨波逐流。我敬你一杯!我先幹!”
走到中國城夜總會的樓頂,往下看著樓下街道上的燈紅酒綠,望著更遠處維多利亞港在夜空下的嫻靜美麗。
太子用提著酒瓶的手,攬著靚坤的肩膀,說道:“老尖的夜景就是不一樣啊!要不是你幫我,光憑這對拳頭,我哪能看到這麼美的夜景?”
靚坤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
繼太子感嘆過油尖旺的夜景之後,西九龍O記沙展李輝也在感嘆:油尖旺最美的風景是人,準確的說是女人。
在被韋定邦臭罵一頓之後,當天晚上,李輝就把一切不愉快都拋到腦後去了。因為,他又勾搭上一個女人。
李輝長得高大挺拔、油頭粉面,這種型別在屯門不吃香,在油尖旺就不一樣了。李輝幾句花言巧語就把那個女人迷得頭暈眼花,帶李輝回家胡天胡地。李輝還特別會玩地用手銬把兩個人的腳銬在一起。
等兩個人玩累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時候,房門被砰砰砰的敲響了。
“快醒醒,我老公回來了?”
“什麼?你有老公啊?”
“我昨天晚上就跟你說過了,我有老公的,叫你不要在這裡過夜。你忙著幹我,根本就不聽我說什麼。怎麼還把我們兩個人銬在一起了?”
“昨天晚上是你非要玩手銬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