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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善城的城中有一塊靜土，這靜土中立著一塊碑，碑上寫著兩句話：“有規有矩立天地，無規無矩破天地。”
這句話幾乎和越支山的那句話是對著寫的，似乎這兩塊碑就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你相信嗎？”
“相信什麼？”
“大善城的人並不想生活在所謂的極善之中，只是害怕失去這塊屬於他們的城池。”
“我們只想借一塊地盤，越支山將有大難，大善之地，應該不會看著眾生蒙難。”
“那些無規矩的人，會給大善城帶來災難。”
“你告訴我這些，為了什麼？”
“為了讓你能夠給大善城生存的權利。”
林牧沒有說話，摟著柳雨言，讓她禦劍離開，臨走之際，忽然道，“讓你的城民後退十裡，我只借十裡之地。”
“他們不是我的城民，我們只有義務沒有權利，而城民，有選擇的權利。”
這一次的談判，顯然並沒有達成任何的成果。
不過，林牧知道了一道碑，和越支山同樣的一道碑，這道碑，讓林牧的心頭，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大黑主和大青園主看著林牧和柳雨言，眼下這兩人是頭，他們此刻沒有發話，只是遠遠的看著善城，即不攻，也不退。
“大人，下令吧？”久候之下，大青主終於開口頭了。
“沿城布開，就地紮營。”林牧搖了搖頭，有些事，他想不清。
“大人，為何不攻？”大黑主有些不解。
“時機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