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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姚茉莉已經被他們嚴刑逼供,什麼都說了,難道薛這夥人已經知道北京的記者是自己招來的?李輝看不懂這薛老闆的皮笑肉不笑。
薛老闆悠悠喝了一口茶,又給李輝滿上,“李記者,不瞞你說,你聽到她們說的都是一面之詞,她們說我不給錢對吧,其實不是我不給錢,而是她們染病不是在我手裡染的,你想想那麼多姑娘一起生病,我這生意怎麼做對吧?”
“你是說你不是她們的第一主顧?”看來這夥人確實是什麼都知道了,不過就因為是北京的記者恐怕他們不敢瞎搞,鬧大了吃虧的是他們。
薛老闆點點頭,“這些姑娘是重省的,各個都漂亮,但是姚茉莉的姐姐姚牡丹騙了我,她說這些姑娘是村裡剛來的,但其實她們在外面已經接了不知道多少次私活了,到我這裡不到一個月,好多都病怏怏的,剛出來的姑娘身體不會那麼容易染病的,尤其是女人,亂很久才會染上婦科病,而且一般年輕女孩子哪裡會得這樣的病呢?她騙我在先,一個月你想想,我本錢還沒賺回來,就找我要醫藥費,我不願意還要去電視臺告我!”
按照姚茉莉的說法,是她們那群姑娘已經在這個薛老闆手裡兩年才對,怎麼是一個月呢?
李輝見這薛老闆越說越生氣了,拍拍他肩膀,“您別激動,慢慢說,我也不是那種只聽一面之詞的人,您說您不是她們的第一主顧,那您有什麼證據?”
薛老闆很感激地點點頭,又說:“證據就是她們自己的身體啊,你不信去找醫生問,我們這裡有專門看女人病的醫生,經常都配藥的,身體是本錢啊,我們的醫生說,她們那病陳年累月,基本上是一年前就開始了銀亂的性生活,身體才會需要住院的。”
李輝忽然覺得越來越模糊了,他已經分不清到底誰對誰錯,還是姚茉莉真的就是利用了自己,來找薛老闆榨錢?
“而且她們說自己沒錢,其實不是的,她們掙的錢,比如一個月掙了三千,往家裡打錢至少兩千五,然後自己病也好、窮也好都無所謂的就五百塊錢的生活,這蠻奇怪的,自己都快死了,錢還是要往家裡給,怪誰呢?你說說!我做這個生意也不是第一年了,但這群姑娘是我見過最無賴的,她們把錢給爸媽然後說沒錢,一直鬧啊。”
李輝點點頭,忽然感覺到最嚴重的問題並不是這個薛老闆,而是這群姑娘的來源地,那個村好像沒有人倫似的,姑娘們的存在就是為了給家裡賺錢。
李輝喝了一口茶,問:“薛老闆,姚茉莉現在人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