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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蘇涼末身子微微往前傾，眼裡露出玩兒味，彷彿薄燕晨曾經露出那種目光看自己一樣，“這聽上去真不錯，你學習多久了？”
“學習一年了！”
“哦？那半年前，去到我家，跟還未離婚的霍雲霆摟摟抱抱，是不是也是禮儀課裡頭學來的？”
霎時間，林瑜的臉色頓時間白了幾分，整個人都彷彿置身於冰天雪地裡，又被人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從心底泛涼。
林瑜的嘴唇哆嗦著，不敢反駁或者發作，因為她礙於旁人在場，生怕被人看出端倪，她勉強嚥了下口水，“我……”
蘇涼末意味深長地說：“也許我記錯了，那天我剛剛跟霍先生和平離婚，怎麼可能會見到你在我家呢！”
林瑜再也受不了蘇涼末對自己說的話，她很怕自己再在這裡待下去，會忍不住活吞了蘇涼末這個女人。
她站了起來，對蘇明珠說道：“雲霆也不知道去哪了，我去找找他。”
“好，好，快去找找。”蘇明珠聞言，同樣鬆了口氣，跟著林瑜起身去找霍雲霆。
剩下的人都是跟蘇涼末不太熟的人，所以都找了藉口散了。
蘇涼末看著一夥人就這麼散了，覺得實在無趣，還以為林瑜跟蘇明珠會有那麼一點本事，結果還是沒有長進。
不過這接觸下來，蘇涼末大概能清楚一件事，自己當初流産跟霍雲霆或者林瑜脫不了幹系。
“真帥啊，涼末！”一直都沉默的看著蘇涼末手撕小三的宋佳佳在看見林瑜落荒而逃後，由衷地贊嘆。
“哪裡帥了？”蘇涼末反問宋佳佳。
宋佳佳想了想，“剛才你懟林瑜跟蘇明珠的樣子簡直帥呆了。沒有任何的鄙視跟不屑，卻讓林瑜這個小三不戰而敗，還不帥嗎？”
“一點都不！”蘇涼末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如果你覺得我帥會讓你開心，那你就覺得吧！”
宋佳佳拉著蘇涼末道：“那個跟你一起來的薄先生到底是什麼來頭啊？你現在在跟他交往嗎？”
蘇涼末不想透露太多，只能含糊過去，“說實話，我剛跟薄少開始不久而已，今天忽然間帶我來這裡嚇了我一跳。不過怎麼樣都好，我跟他過得開心就行。”
“涼末……”宋佳佳想要出口的話遲疑了，“你真的……打算跟那位薄少這樣子下去？不再以婚姻為目的？”
“不可能了！”蘇涼末苦澀道，“我這段失敗的婚姻給了我太多痛苦，我現在只要開心，不想要太多的目的。”
蘇涼末不是說不想去過普通的日子，而是不能了。
她失敗的婚姻，流掉的孩子，父母的仇恨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根本不可能放棄這一切去跟別人重新談一場戀愛，以求忘掉或者說是逃避霍雲霆跟自己的曾經。
婚姻太過莊嚴聖上，她已經不配擁有了。
如今蘇涼末想的很簡單，那就是自己跟薄燕晨的關系，是相互利用也好，還是單方面的利用也罷，她都可以不在乎，因為她的人生，只有恨，沒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