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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溟渾渾噩噩地回到研究所。
某些研究專案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幾個研究員留下來,徹夜觀察實驗進展。各處都開著燈,潔白的地板,潔白的牆壁,透明的玻璃窗,一切都亮得那麼刺眼。
然而楚南溟走過的地方卻彷彿留下了一片陰影,冰冷而又蕭瑟。
研究員們暗地裡都在關注輿論動向,自然也都知道,楚教授被離婚了。
他們一直以為楚教授除了工作,心裡存不下任何東西。然而他們想錯了。
現在的楚教授好像一個失魂落魄的皮囊,秦青的離開把他內在的東西都掏空了。
“楚教授,您還好嗎?”一個研究員走上前,憂心忡忡地問。
楚南溟抬起手臂,做了一個“拒止”的動作。
除了秦青,他不再歡迎任何人的靠近。走到離婚這一步,都是因為他太過縱容身邊的人,放任他們産生了不該有的幻想。
痛苦的感覺依舊強烈。然而在痛苦之外,憤怒的火焰在他心裡燃燒,幾乎焚毀一切。
他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沒有開燈,靜靜地坐在黑暗裡。
他抬起雙手,久久地看著掌心。
這雙手,曾經提著裝有香水瓶的密碼箱,曾經撫過秦青的眼尾和發梢。可它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滴滴滴,智腦微弱地響著。
楚南溟渾身一震,馬上抬起手腕看向忽然亮起光芒的螢幕,心髒急促跳動,發出難以忽視的砰砰聲。
米菲——這個名字讓陡然升起希望的他,一瞬間落入失望的谷底。
黑暗中,沒有人能夠看見他此刻的表情是有痛苦,又有多猙獰。
坐車回研究所的路上,他查了查家裡的智慧系統,發現米菲曾經利用她的許可權入侵過一臺掃地機,而那臺掃地機,恰好擺放在書房。
所以,雲驚寒就是利用了這個女人的嫉妒心奪走了秦青。
“你找我有事?”異常沙啞的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室裡回蕩。
“楚教授,您把我開除了?”米菲戰戰兢兢的聲音傳來。
“對,我把你開除了。”楚南溟勾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