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抽噎一聲開口。
花顏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不說四年前，就說現在，這整個沐家也就她跟晴空對沐清韻沒好印象，上到沐家爹爹、沐家大哥，下到丫鬟僕人，沒有一個說沐清韻不好的，就她們主僕二人覺得沐清韻心計重，如此竟是有點兒惺惺相惜的感覺。
“晴空，說說我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吧。”
花顏忽的開口。
這話音一落，倒是讓晴空怔忪了一下，她似乎在思索，整理語言，良久之後才開口道，“小姐知書達禮，溫柔恬靜，聰慧無雙，對每個人都很好……！”
全都是正面的評價。
而這些評價，花顏心中早已經有數。
晴空似是有些陷在回憶中，緊接著開口道，“小姐性格也有些倔強，認定了一件事就不會輕易回頭。”
花顏詫異的眨了眨眼，那空谷幽蘭的沐安顏性子中還有這麼一面呢，不過想想也是，就衝著她敢為了一個男子跟帝翎寒退婚這件事，就能看出她骨子裡倔強的一面。
“晴空，我四年前是不是愛上一個人，那個人是誰？”
花顏突然出聲，目光灼灼的盯著晴空。
她之前就想問了，奈何晴空受了重傷，她便一直沒有機會開口。
這個男子，很有可能就是元寶的父親。
話音落下，卻見晴空刷的一下抬眼，“小姐是想起什麼了嗎？”
這話一說，花顏的眼睛便是一眯，“沒有，只是想知道一些過去的事情。”
晴空咬了咬唇，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了？”
花顏問。
便見晴空搖了搖頭，“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但是小姐與其早就斷了來往。”
“這人是誰？”
花顏語氣中略微帶了一絲急切。
“奴婢也不知道。”
晴空搖頭，垂著眼睛，神色莫名，分明是不想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