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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陸無名也認真的思考了這個問題。如果那個女人從一開始,像一個正常的母親那樣,好好的養育他,教育他各種各樣的知識,讓他像個正常人一樣的存活。
然後在這種時候告訴他,他有一個必須要除掉的仇人的話,他會像現在這樣從心底深處開始厭惡憎恨著鬼王嗎?
念頭出現的一瞬間,就被陸無名自己給否認了。
就算他確實是可以保持著憎恨,就算他也願意為母親複仇,可是那樣子養育出來的孩子,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生命從始至終只留下了絕望和恐懼。
在絕望和恐懼之中,他還沒辦法選擇徹底的逃脫。所以為了能讓自己更加正常一點的生存,他就只能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更加的陰狠,變得更加的瘋狂。
而到了這種時候,就算是那個女人不給他任何的表示,他也會在恨了那個女人之後,連帶著一起恨著鬼王。
女人要的,從始至終,就只是同歸於盡罷了。
或許在過去的那麼多年時間裡,她早就已經想過無數次自己被陸無名虐殺的場景。只不過她還能依舊進行著自己的計劃,只是因為死亡在她面前,還真的不是那麼的重要罷了。
將心比心的帶入了一下,如果是柳不離在自己面前被人吃了,陸無名也可以確定,不管他有沒有能力,他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和對方同歸於盡的。
因為就算是不同歸於盡,他的生存也沒有任何價值和意義。屬於他的世界的那盞燈已經滅了,那他獨自存活於世,又能怎麼樣呢?
越想越覺得脊背發寒,腦海中不斷的出現女人當初給他說過的那些話。女人曾經不止一次的給他說過他的身份,只可惜女人也只是知道那個傷害了她的畜生是個鬼族。具體是一個什麼樣身份的鬼族,女人也不是那麼的清楚。
或許如果她可以活的再久一點的話,她肯定會逼著陸無名學會一些殺人的手段。或許她早就把自己放在了第一個獵物的位置,只不過是那場瘟疫根本沒給她實施計劃的機會罷了。
心裡面複雜的情緒變得越來越重,陸無名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自己現在的心思。只是保持了沉默,不再回答鬼王任何的問題。
他重新靠躺回了宮殿的那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