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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無名如果可以變得聰明的話,他就不叫陸無名了。
這個道理柳不離其實也是很清楚的,所以他的話說出口,陸無名沉默了片刻,然後柳不離就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傻徒弟站起身,逃跑一樣的朝著一旁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欲蓋彌彰的說著:“我突然想起來確實是有些東西要收拾。師尊如果你收拾好了,就稍微等我一下,我很快就能收拾完了。”
看著他那個加速逃跑的樣子,柳不離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是該氣還是該笑了。
最後只能無奈的在心裡嘆了口氣,臉上倒是努力做出了一個嚴肅認真的表情。他說:“陸無名,我這可是在好好的給你機會呢。但如果你自己主動放棄這個機會,那我可是要跟你生氣了啊。”
這種威脅在通常情況下,是非常好使的。
然而現在顯然不是通常情況。
陸無名的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後回頭看了一眼柳不離的方向。撇了撇嘴,他認真說道:“師尊你這根本就不是在給我機會,你就是想奪走我的快樂罷了。無名確實是有點蠢,但是這種事情,我還是能想明白的。”
他說的可真是太認真了。
柳不離聽的忍不住笑了起來。
輕輕的搖了搖頭,柳不離開口說道:“就只是個耳朵尾巴而已,還能跟你的快樂掛鈎?我看沒有那些東西輔助的時候,你好像也挺快樂的啊。”
對於他的這種說法,陸無名堅定的反駁說道:“那樣確實是也很快樂,但是這不一樣。”
然而具體是什麼地方不一樣,他沒有給柳不離細說。
就好像生怕柳不離會直接沖過去搶走他的乾坤袋似的,陸無名轉身就跑進了屋子裡面躲了起來。
他已經把抗拒表達的這麼直白了,柳不離當然也知道,自己就算是繼續追問,陸無名也絕對不會把東西給他交出來了。
既然如此,柳不離倒是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在心裡又一次的朝自己詢問,他是不是真的太慣著這個傻徒弟了?
這個詢問自然是得不到答案,畢竟慣了不是一兩天了,改也是肯定改不過來的。所以當天晚上把陸無名趕出房間以示憤怒後,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柳不離就還是一如往常的帶著陸無名,兩個人一同離開了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