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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情發生的太快,快的完全超出了那個鬼族的理解範圍。他完全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明明沒有看到柳不離出手,怎麼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手臂就已經不存在了呢?
再抬頭去看面前,柳不離還是之前的那個樣子。他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睛裡面寫滿的都是一種對弱還不自知者的同情。
“師尊,這畜生也太不聽話了。明明你都已經給他安排好了,他怎麼就是不願意照著做呢?”
耳邊傳來了陸無名的聲音,那鬼族立刻回頭看了過去。然後他就看到陸無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邊,右手化作利爪的模樣,上面還帶著鮮血,明顯就是屬於他的血了。
再去看另一邊,他放出去的那些野獸確實是還沒被完全擊垮。像是用最快的速度沖破了一個缺口,那些野獸還在後面追趕,卻好像是在懼怕著什麼,一個個的不敢再更向前了。
馭獸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問題。鬼族甚至忘了自己還在滴血的手臂,只看著那些野獸,用另一隻手掏出了自己的長杖,又快速的揮動了兩下。
在他做這些動作的時候,不管是柳不離還是陸無名,都完全沒有要阻止他的意思。可即使如此,攻擊的命令下達了那麼多次,那些野獸卻還是一個個的停留在原地,半點都沒有要過去幫忙的想法。
超出理解的事情在同一天發生了太多,鬼族已經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面對了。
他滿臉呆滯的看著前方,口中喃喃的念著說道:“不可能啊……這怎麼可能呢……”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從一開始就只不過是你自己的自信出了問題,好嗎?”陸無名嗤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自言自語,他說:“我師尊曾經告訴我,養動物就是這樣,那些畜生沒有什麼太多的腦子,所以當他們懼怕一個東西的時候,他們也分不清,自己懼怕的到底是一個存在,還是一種存在。我剛剛跟他們打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嘗試了一下,將我的鬼氣放出來之後,他們果然都變成了乖巧聽話的寵物。畢竟我的氣息會比你的更濃鬱更可怕,更是他們接受不了的樣子,不是嗎?”
所以就只是這麼簡單草率的理由,就奪走了他養了這麼長時間的野獸控制權?
那個鬼族瞪大眼睛,呆立在那裡。
他突然覺得,自己一直認為自己比同族強了太多的智力,在他們少主面前,似乎多少是有那麼一點不值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