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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青滿腦子想著抑制劑,他已經習慣了在發情期間依靠這些藥物來解決問題。身體摩擦到床單上的每一個細節都被放大,大腿不自覺叉開,他伸手去抓內側柔嫩的面板,實在忍不住,又用手指深深地插進後xue裡自慰,捅出一手粘稠的濕液,兩個腳踝在床上不住扭動著,呼吸粗重得像重感冒病人。
他剛剛帶著泣音把自己弄射了一次,完全沒注意到地下室的門開啟又合上。
“寶寶?”男人叫他,聲音有點急切。章青被他叫得渾身一抖,很快,他投入了男人懷抱的庇護中,抓著他衣服的下擺聞他身上的味道。男人的味道一直都很幹淨,然而今天卻有股陌生的,oega資訊素的味道摻雜其中,章青敏感地捕捉到了它。
“你發情了?沒事,有我在。”男人用一種安撫的語氣摸著他的臉說話。
這種感覺實在是難以形容。一股酸澀猛烈地沖上了鼻腔,尤甚於發情時欲求不滿的痛苦,他甚至違抗本能,狠狠地推開了男人,斷斷續續地說:“我、我不要你,你走!”
他已經受不了了,apha的氣息縈繞在小小的空間裡,像是上等的純淨春藥。他想和男人做愛,想讓他把yin莖塞進身體裡,再用全身的力量撞擊生殖腔,粗暴地對待甚至於成結。這是刻在基因裡的,和求生一樣的本能,沒有人能夠抗拒。
男人不說話了。但他的味道並沒有遠離,好像就站在離床邊不遠的地方冷淡地看著章青在床上淫亂地邊扭動身體邊自慰。難過和自我厭棄悄悄地爬滿了心髒,章青産生了一種類似憎恨的情緒,他恨和他處於同一房間裡的這個人,恨他把自己關在這裡馴化,卻又不是唯一。
他抓著男人常用的那個枕頭蒙著臉,馬上急性過呼吸,暈陶陶地快要完全失去意識。再滾到床邊,資訊素的味道更近,他抽噎著,心酸地想要男人給他一個解釋,似乎剛才亂發脾氣的人不是自己。
“為什麼,有其他oega的味道?”他別扭又委屈地問。
男人摸了摸章青的後頸,沒說話,僅僅是這一個動作就讓他潰不成軍。發情熱的全面入侵猶如將人架在火上炙烤,他病了,快要發瘋,一下子陷入癲狂般倒下床,膝行著貼到男人身邊,順著他的小腿往上摸,張嘴咬上了他的褲子拉鏈。
濃厚的資訊素,生殖器官散發出來的荷爾蒙氣味瞬間緩解了身體裡的幹渴,下一波情熱會愈演愈烈。他流著口水,手口並用,胡亂撕扯著男人的褲鏈和鈕扣,到最後終於解開,沉甸甸已經勃起的一根東西啪地打到臉上,輕微的抽痛帶來了巨大的刺激,舌頭緊跟著不知廉恥地舔上了龜tou,挑逗著鈴口,把已經分泌出來的腺液饑渴地吞進胃裡,又張大嘴巴含進小半根,yin莖擦過上顎時他渾身都在顫抖,拼命地收緊了口腔吮吸,嘴巴也成了個能獲取快感的xing器官,明明是在像個男妓卑賤地服侍對方,靈魂深處卻升騰起一種異常的興奮,後xue不自覺夾緊了,潮吹般地往外淌水。
自始至終,男人都很平靜,只是在被他含進嘴裡用舌頭舔的時候才身體動了動,呼吸發生變化。他摸了摸章青的臉頰,跪著的人像是得到獎勵的小狗,努力地把嘴裡的陽具給吞到喉嚨最深處。
然後章青聽到他用種沒什麼感情的聲線說:“插過別人的,好吃嗎?”
章青的臉還湊在男人的xing器旁邊,舌頭半伸在外面。他聽見這句話,被持續不斷的發情熱和屈辱逼到了崩潰的邊緣,雙腿叉開,屁股捱到了地面,用手捂著半張臉大哭:“呃不要這樣……嗚嗚求求你不要這樣……”
“唉……”男人似乎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好了,“哭什麼?我睡過的人肯定沒你睡過的人多。”
男人稍微動了動,被舔得完全濕潤的ji巴熱騰騰的又頂到了章青的臉頰上。他有點想開燈,從來沒見過章青那張漂亮的臉帶著嫉妒會是什麼模樣,想到這裡,他臉上露出一絲殘忍而得意的微笑,甚至意圖開個香檳來慶祝自己的戰利品。
章青被扔到了床上,男人騎上來,壓著他的腿,手指摸到臀縫幹淨利落地插進發大水的後xue,章青短短地呻吟了一聲,隨即抓著床單扭腰,彷彿在用盡全身力氣勾引男人進入他的身體,斜趴在床上臉紅得不像樣,目光已經渙散,被淺淺地插了幾下就顫著腿瘋狂地噴水。
粗大昂揚的yin莖就抵在臀縫裡重重地擦著xue口磨,把白嫩的臀肉插到泛紅,引起裡頭致命般的瘙癢難耐,章青腦子裡嗡嗡響,被刺激得嘴唇快咬出血來,xue口貼著xing器劇烈地蠕動想要把它吞吃進去。
“想不想被我幹?舔別人用過的都舔得那麼賣力,小婊子要饞死了。”男人又插進了他的雙腿間,僅僅是這樣模擬xing交的行為就讓章青想要被進入的癮頭又重了一層。
他心裡還惦記著那不知名oega的資訊素,大腿誠實地夾緊了灼熱的xing器,又強忍了幾秒,羞恥地喊:“操我……快點,操我!求求你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