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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長的情史中,章青不是沒遇到過些分手時做法比鬱紹更加難堪的物件。
甚至有人不斷換號給他發騷擾簡訊試圖挽留這段感情,在得不到回複後,一條條卑微的求和簡訊變成了精神狀態明顯失控的指責與詛咒。
說他欠下了這麼多情債,總有一天要悉數還回來;他玩弄這麼多人的感情,總有一天要遭到報應。
報應。章青迷濛的腦袋裡來回盤旋著這兩個字。
他不信報應。如果說有什麼人值得他說句對不起,那個人只會是樓鶴重。
被一個神經病囚禁在這裡,跟什麼報應沒關系,只能說明他倒黴。
身後的apha還牢牢地把他箍著抱在懷裡。這是個令人極其呼吸不暢的姿勢,對方的一條胳膊從他的腋下穿過來,覆蓋著整個胸膛,扣著另一邊的肩頭,另一條胳膊橫貫在他的腰上。
章青身體裡還殘餘著古怪的異物感,從骨到肉都沉浸在強烈的情潮之中,一碰就會顫抖,他不想說話,也不敢動,因為他意識到正和他處於狹小黑暗空間裡的這個apha大概是處於什麼易感期或者發情期。
男人就這麼抱著他,時不時地咬一咬他的腺體,牙齒銜住了細細地磨,又或者用手指擰弄他的乳頭,掌心覆上去揉一揉,再過分的就是插進他已經被幹得爛軟高溫的後xue裡,並沒有做,只是做著這些極度親密的動作,享受著他身體的顫抖。
章青在這樣漫長的折磨裡又到了一個小高潮。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失控的性愛,身體的控制權已經不在自己的手上了,開關掌握在別人手上,任人予取予求。
空氣中漂浮著濃重的體液氣息,男人又來反複咬他的腺體,章青疑心自己的腺體會不會被咬壞了,敏感地縮起脖子。男人的動作停了一瞬,又摁著他的後腦勺不管不顧地張嘴上去,犬齒陷進皮肉的時候,章青掙紮起來,身體哆嗦得厲害,翻身往牆根靠,他再躲也只能在這張小床上,男人的虎口卡著他的脖子,並沒使勁兒,只是帶來點隱隱約約的窒息感,章青一瞬間茫然了,手胡亂地撲騰了兩下,被男人面對面的給親住了。
一系列的動作,彷彿他是隻幼弱無力的鳥雀,被人強行捂在了手心裡。
這確實可以稱為一個吻,是章青所習慣的,用來調情談愛的那種親吻,而不是摻雜著性慾的啃嘴唇。章青嘴裡“嗯嗯”地吱唔了兩聲,沒動靜了,黑暗裡只剩下點唇舌廝磨的聲音,他有點暈頭轉向,感覺男人喂進他嘴裡,飽含著apha資訊素的津液像是什麼嗎啡類的毒品,正霸道地入侵毒害著他的神經系統。
分開之前,對方輕輕地咬了下他的唇珠,又把他牢牢地給箍進了懷裡。兩個人身上都是細細密密的汗珠,不分你我地蹭在一起。章青在黑暗裡愣愣地用手指敲自己的面板,好似在模擬時間的更漏,良久,他說:“我想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