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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無言很快就烤制了不辣的燒烤過來。
謝西樓嘗了之後，本來覺得沒有辣椒的燒烤會差一些口味，但是嘗試過後卻發現，仍然很香很好吃。
於是他和江路轉就在這裡吃飽了才走。
江路轉付了錢之後，推著謝西樓離開。
他心裡是想跟聶無言打個招呼的，但是謝西樓想了想，本來自己前兩天才讓人打了他，這會兒再見面就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可能在對方眼中就顯得臉皮夠厚了，自己如果給他招呼的話，更多的是會讓人覺得自己在挑釁他吧。
這會兒又來了一波客人，聶無言也又忙活起來了。
他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好看的眉眼。
江路轉將打包的燒烤往謝西樓腿上一塞，“拿著，小祖宗！”
這應該是給謝南柯帶的。
他們兩人吃的帶的，就抵過幾個人，因為江路轉只挑貴的吃，口口吃肉也不嫌膩。
這會兒兩人準備走了，幫忙的小孩兒做了一個非常標準的鞠躬禮，“客人您慢走，歡迎下次再來！”
江路轉擺擺手，“行了，知道知道。”
江路轉將謝西樓推著出來，往燒烤攤面前經過。
在人群的縫隙處，聶無言似乎朝著某個方向略微抬了下眼睛。
煙霧蒸騰，朦朧了他的目光。
謝西樓卻沒有注意到，此刻一陣冷風吹過來，他下意識地往圍巾裡縮了縮脖子。
腦子裡的畫面還停留在聶無言的俯身仔細看著手中燒烤的場景。
他沒上課的時候，就在打各種的零工，這樣子…學習的話，很難跟得上進度吧？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