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家那邊的確出事了。
但卻不是覃大夫人在前往垠川的路上出事了,而是身在銀川府的覃清身邊出事了。
具體來說,是趙樞的人安排給覃清演戲的棋子出了紕漏。
甭管真與假,覃清與容姝恩愛了這麼多年,突然跳出來一個妾室,覃壽都是必不可少要派人調查的。
趙樞深諳這一點,所以吩咐了底下人,這次安排到覃清身邊的人不要用到他手底下的暗探,底子太乾淨反而不妙。
於是底下人便在路上隨便找了個女子送了過去,送去之前與她談好了,事成之後她乖乖離開覃家,他們會給她一筆銀子。
結果,那姑娘現在不願意走了,口口聲聲說覃清已經碰過了她……
這要是一般人,這般觸怒岐王的人,一刀抹了脖子就算了。
可結果……
“楚煜,這事兒你說怎麼辦吧。”
楚煜拿著信,看著信上出現的那個不可思議的名字,只覺得太陽穴跳得跟擂鼓似的。
能怎麼辦?
“我親自走一趟垠川吧,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她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虞書翻了個白眼,“你問我,我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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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可問,便只能去問本人了。
當天下午,楚煜便收拾了兩套換洗衣物和乾糧,騎著飛羽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