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覃家確實會防備你,按理來說,他們會派他們更加信任的自己人過來才對。但你反過來想一想,岐山府柳明臺一黨已經被拔除,差不多整個岐山府已落入王爺掌控,這種情況下,他們的自己人能在岐山府來嗎?”
覃家固然不傻,可趙樞更不是傻子。
遠的地方他無法掌控是自然,畢竟當今防備著他,他不敢輕舉妄動,也沒有妄動的資格。
可岐山府可是他自己的封地,他都管控不住的話,還何談什麼與二皇子爭位,早點認輸保命不是挺好?
“所以,這是容家的機會,亦是咱們的機會。”
按照覃尹雨的說法,容家表面上跟覃家是一條心,但其實只是顧及到容家嫁入到覃家的姑娘難做罷了。當初覃家求親時,覃貴妃剛入宮不久,覃太師也沒表現出那麼大的野心來,容家便沒有防備。
畢竟以容氏一個商戶女的身份,嫁給當朝太師的嫡長子,成為覃家長媳算是他們高攀了。
所以開始的那些年,容家沒少給覃家貼補銀子。
但慢慢的,覃家的野心開始膨脹,對著容家的胃口也越來越大,偏偏與此同時,容家姑奶奶傳回家的訊息並不是自己在覃家過得多麼多麼好,反而連同自己的丈夫,也不受覃太師重視。
這麼一來,容家人的心裡就有些微妙了。
拿著容家的錢,卻不捧著容家的姑娘,甚至還縱容其他人去害容氏母女。
覃尹雨想著自己在覃家所受的委屈,其實還算不得什麼,最最委屈的人,是她爹孃。
這一輩子,他們就只能有她一個孩子,而那些害他們的人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銀子嗎?
既然如此,她就把更多的銀子握在自己手裡來!
“好,我做!”
覃尹雨忽然一拍桌子,應下了虞書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