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薛重錦對著婁辛玥一頓胡攪蠻纏換來的,竟是一面銅鏡,成了闔府的笑話。
翌日便是初二,合該是出嫁女回孃家拜年的日子。
可楚家住著的女人,唯二嫁了人的兩個,一個孃家太遠,一個爹孃俱在身邊,就沒了出門拜年的必要。
給孃家拜年用不上了,可給主子拜年卻是必要的。
這不,楚煜帶著虞書準備了一通給岐王府的禮物準備出門了,薛重錦卻鬧起來了。
“楚煜你什麼意思?往年給王爺拜年也不見你這麼積極,今年怎麼我剛來你就要走?莫不是你不歡迎我來你家吧?”
他昨日才來,一進門就給抓了給人看病問診,問完了就給人撞得嘴皮破裂,好吃的好喝的都沒吃盡興呢。
就衝著這個,他本來打算在這兒多賴幾天,養好嘴巴吃個夠本再走的。
結果,結果他今天就要去府城,這不是跟他作對嗎?
“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楚煜在你眼裡就那種人?荒城今年的收成不錯,我得趕著回府城跟王爺商議事情呢,今年只是小試了一片地,瞞著人容易,可來年咱就準備大肆開荒了,肯定瞞不住的,這不得先把對策想好?”
還有虞書手邊,也有很多的事情要跟趙樞倆口子商議呢。
若不是大年初一不好上門,他們倆口子早就準備往府城去了。
提起荒城,就等於提起趙樞的大業,薛重錦再也不敢胡咧咧。
只是眼神難免有些幽怨,“那我們今日去了,改日我還能再跟著你回來不?”
虞書聽著他的話覺得有些好笑,正準備開口呢。
就看楚煜白了他一眼,“重錦,婁辛玥命真的很苦了,你若不是認真的,就別去招惹人家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