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番薯種的生命力仍舊頑強,那一小片土地裡,早已經剪過數次的番薯秧子又長起了綠油油的一片,看上去格外喜人。
虞書拎著籃子蹲了下來,挑了最嫩的苕尖開始掐了起來。
“姐姐,你掐它做什麼?不是說時間已經不早了,已經不合適再往地裡種了嗎?”
雲飛好奇的望了望虞書的動作,也跟著蹲下身來,準備學著虞書掐起來。
手背卻被虞書甩了一巴掌,“別掐那麼長,掐最嫩的尖兒,頂多三片葉子就成,太長了老,嚼不爛。”
嗯?
“嚼?這是掐回去吃的?”
虞書點了點頭,“是呀,這一片能長挺長時間的呢。對了,之前不是讓你們挖了糞坑嗎?得空了讓人擔幾挑糞水過來撒一撒,保管它們更快更鮮嫩。”
雲飛張大嘴,顯然沒料想過這東西還能吃。
他以為這個番薯,就只有長在地裡的塊莖能入口,就好比黃豆能吃的只有豆子,稻能吃的也只是穀殼裡面的大米。
卻不曾想,這綠油油的葉子,也能吃。
“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味兒,你們倆趕緊的,也跟著掐,多掐點,這東西應該跟野菜似的,折頭很大吧。”
很快,三個人將所有番薯秧子翻了一遍,掐了滿滿兩大籃子的苕尖回了軍營。
老規矩,每次搗鼓新鮮菜時,虞書都會親自掌勺,做一遍給營裡的廚子看一遍。
苕尖,吃法良多。
但虞書最喜歡的,有兩種。
一種是清炒,一種是涼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