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落水之後,虞書其實就有注意到,這邊長了不少的水芹菜,也是前世她家鄉俗稱的野芹菜。
她才想起,這會兒正是吃野芹菜的季節。
那時候,她的口中就開始口水氾濫的,可當時她渾身都是汙泥,總不好再逗留。
今天一早,她出門時就讓楚煜和雲飛一人背了個揹簍。
這不,她找到了一片最脆嫩碧綠的野芹菜,揮舞著鐮刀就開始割了起來。
沒一會兒,就割了整整兩揹簍,直把撒完了毛蠟燭種子走回來的楚煜和雲飛都驚呆了!
“書兒,你割這個東西東西做什麼?”
楚煜看著虞書割草一般的動作,忍不住撫了撫額。
他這個妻子,到底讀了些什麼書,怎麼感覺什麼不起眼的玩意兒到了她眼裡都是寶呢?
他們莫不是讀的書是完全不一樣的麼?
“我知道!姐姐定是覺得這東西長勢喜人,想割回去餵馬的吧?哎,姐姐,我跟你說,你快別割了,這東西看著喜人,實際上還不如那邊的茅草討戰馬的歡喜呢。這東西咱們軍營裡的廚子也弄過一些回去試著煮來吃,可那口感實在是太粗糙了,後來丟給戰馬,戰馬都嫌棄,你快上來,別割了,吃不了。”
雲飛說著,甚至還要去把揹簍裡的水芹菜一把掀了。
虞書見狀,忙舉著手裡的鐮刀衝他跑了過來。
“你給我住手!”
那急吼吼的模樣,與前幾日的沉穩鎮定截然不同,卻嚇得雲飛連忙縮回了手。
“沒,沒倒呢,你別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