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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言：“？”
“我要面子？你在開玩笑嗎？”
他什麼時候在乎過面子這種東西了？
顧致君：“……”
顧致君看著他，“你應該知道你是打不過他們的吧？”
這次是對方第一次使用了陽謀，直接明目張膽地想要毀掉成言的計劃。他就不信成言看不出來，這其實也是對方的一次試探。
這就像是一種循序漸進的流程。先用勢力、陽謀威脅，看能不能輕易拿捏你。要是不能拿捏，那之後的就會是陰謀、算計等等。
前世不是沒有祭品發現那些人的陰謀想要反抗，可迎來的終究是更加嚴重的報複。所以大家都失敗了，無論是有外公護著的慕璃書，有趙國為後盾的墨雲歌，甚至是統治著魔界的謝咫二人。
要知道一個人再怎麼厲害，又怎麼能抵得過‘眾望所歸’。
顧致君不知道是勸成言還是在勸自己的喃喃道，“這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未來。”
成言沒有聽清楚他說的話，不滿的道，“誰說我打不過的。要是打不過，你們第一名是怎麼保住的！”
“……”那當然是因為他們現在還不敢真的殺了你啊！
畢竟你手上還有那麼多‘人質’呢。他們也不知道你現在和他們這些祭品關系如何、聯系如何，要是因為殺了你，導致祭品們出現意外可就得不償失了。
成言不滿地翻個身，背對著顧致君，“反正你別說了。你們是我徒弟，這是你們應該得到的東西。只要是應該屬於你們的，我就絕對不可能會讓其他人用任何理由、任何方式搶走。”
顧致君內心猛地跳了一拍。
他抬手摸了摸心髒，不知道為什麼，心髒突然鼓動得如此厲害。
在鼓動的心跳聲間，他心亂如麻，麻著麻著卻又好像覺得那裡不太對勁。
成言這是不是對他們也太好了點？
按理來說，成言想要毀滅世界，那他們這群人也只不過是他毀滅世界的工具。以他的力量，他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盡情地雕琢工具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