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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想起來用這個名字來向初一打趣,也是閑著沒事幹了,沒想到初一抬手就是一腦嘣敲在我腦門上,我“啊”地一聲驚叫疼得跳了起來,旁邊的八哥同時樂得大笑,我便再次生氣地又追著八哥滿廣場跑。
在小吃店裡,方形的桌面,四個方位坐著我們四個人,四人面面相覷,默不作聲。初一看著桌面,我和八哥看著方正,方正看著初一,氣氛無比尷尬。小吃店老闆把菜一樣樣端上桌,又給我們每人開了一瓶啤酒,便轉身忙別的事去了。
初一理起筷子開始夾菜,我們也理筷子去夾菜,八哥敲開方正的筷子不讓他夾到,方正又去夾其它菜,我也敲開他的筷子,他只好去夾初一面前的那一盤,我和八哥的筷子便齊刷刷地同時出擊把他的筷子死死叉住。
初一低著頭正吃飯呢,這時候卻對我們說:“別鬧了,吃飯吧!”方正不由得竊笑地看著我們,我立即怒目圓睜著瞪著他。
吃完這頓鬱悶的飯,八哥吃得直打嗝,方正那小子沒吃多少,沒敢怎麼吃菜,我心說你小子要死皮懶臉的跟著,以後還有你的苦頭吃。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便準備進站上車,八哥悄悄湊近我說:“做火車要安檢嗎?”我說:“不檢,沒事的。”方元卻插嘴道:“要檢的,只是不怎麼嚴格。”“多事!”我和八哥同時瞅了他一眼,同時向他豎起了中指。
坐上火車,我們特意把方正逼到了另一排座位上,沒和我們三人同排座位,他也不惱,難不成他的目的只是想和我們在一起?我心裡想著,冷不防回頭瞅了一眼,見他安靜地看著窗外,臉上沒有喜怒哀樂,沒有世事滄桑,只是很安靜。
我也只能使用安靜這個詞語來形容此時此刻的他了,初一也是經常很安靜,但是不同的是,我能從他的安靜中看到一絲憂傷,是憂傷嗎?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讓人覺得心疼,讓人忍不住想安慰他一下。
我看了看此時此刻的初一,他同樣安靜地看著窗外,卻眉頭緊鎖,眼神黯然。我再看八哥,發現這家夥已經睡著了,我草!你他孃的上輩子肯定是二師兄家族一員!
我輕嘆一聲,也覺得睏倦,管他什麼二師兄呢,能做二師兄那是福氣是本事,能吃能睡還不用勞動,多好!想著,便靠著椅背閉上了眼睛。
我們在和碩下車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隨即我們轉乘最後一趟中巴車到了乃仁克爾,在車站附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等候拉貨的三輪車,好說歹說並且出了高價才同意拉我們去包爾圖。
我很不習慣坐這種破舊的車,而且還是三輪,昏暗的獨眼車燈照射範圍不足三米,敞篷灌風吹亂我發型不說,而且鄉村公路還他孃的顛簸得要命,差點沒把我顛得滾掉下去。
我幹脆一屁股坐到窄小的貨箱內,讓他們三人坐車廂邊上,這樣我總算是舒服了一點,終於一路受罪到了包爾圖,已經是半夜一點鐘了。
村子裡異常安靜,只有零星幾座房屋分佈在大路兩邊,而且全部是黑洞洞的,沒有一絲燈光。騎三輪的把我們丟在路口後就走了,我掏出手電筒四處打量了一下,村子周圍應該還有其它的房子,可能都隱藏在黑暗中了。
只見不遠處的樹叢後,有一條小道一直延伸進去,而裡面有幾處簷角顯露在夜空中,初一慢慢的四處看著,似乎已經辨認了方位,便當先走進了那條小路,我們也急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