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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莘裡沒有說。
但九清羽這種多智近妖的狐貍，其實早在莘裡有了改變時就有所察覺了。
她卸下了外在的偽裝。
變得多言，願意接觸家裡人，願意開啟心扉。
她變得開朗了些，也願意相信家族，相信家裡人。
她對九家，有了歸屬感。
也對帝國，有了歸屬感。
唯一沒有變的，大概就是她那顆石頭心。
不是說親情。
而是於愛情而言。
“那次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呢。”
那次，算是第二次的談心。
九清羽沒有想到，她對於他說的話，一字一句都記得那麼清楚。
可換個角度，他也理解。
是以，原本還有些雀躍的小心思，漸漸消散。
對於這種情報，莘裡能記住一字一句，似乎不足為奇。
莘裡有些不解，“這不是很正常？你對我說過的話，我都記得清楚。”
不管是這個簡單闡述五大一等王族的情報，還是其他的話語。
就算是偏日常的，她都記得。
畢竟，他們之間說過的話，好像也不算多。
尤其是面對面交談，那就更少。
這都記不住，莘裡可能真會懷疑自己的腦子，曾經當工具人特工時白幹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