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期間,範遙練拳時感到全身皮肉酸癢難忍,特意去請教蕭歆瑤。
蕭歆瑤問明情況之後就告訴範遙,這就是搬山三境特徵之一,等到練拳時酸癢之感消失,皮如牛革肉如岩石,那就是搬山三境練成了。
蕭歆瑤雖然說的時候一臉平淡,心裡不由得暗暗咋舌,為範遙的修煉進度大感吃驚,難道範遙兩年之內就能到那搬山五境?又一想到,再怎麼如何也不過一武者而已,就不多加理會。
這天上午範遙等人都在鋪子裡忙活,這時由外面進來三個大漢。
居中一人一身錦衣,長得獅鼻闊口,一雙三角小眼精光四射。
三人坐了下來,其中一人大喊道:“夥計,給我們哥兒幾個來三碗餛飩,分量要足些啊,如若不然小心沒得帳算。”
說完把腿放在桌子上,流裡流氣的,一雙眼睛四下打量著。
一眼看見了高玉琪,不禁眼睛一亮,吹了個口哨,連忙坐正,拍了拍桌子示意旁邊兩人,見旁邊兩人看向自己,就擠眉弄眼的向高玉琪努了努嘴。
旁邊兩人得到示意此時也看向高玉琪,看清楚之後眼神具是色眯眯的。
那身穿錦衣的漢子怪聲怪氣說道:“小姑娘長的真是漂亮,身材也是極好的。想不到在鎮北還有這等貨色!這是咱兄弟們的福氣啊!“說完三人一對眼神,都是滿臉的淫.蕩不堪。
這時天氣見暖,高玉琪身上穿了一件薄布短衫,行動之中具顯少女風姿,臉上用以掩飾的汙垢早已洗去,一張玉臉盡顯傾國傾城之色,也難怪那幾個大漢看直了眼。
其實高玉琪卻是見過這幾個大漢,那日高玉琪與範遙打過架分開之後,晚間就帶著劉傳真在鎮外的一間破廟裡避雨,那時又進去幾個大漢,其中就有眼前這三人。
高玉琪見那幾人絕非善類,就帶著劉傳真躲了出去,才有後來病倒在範遙家門口的事。只不過那時高玉琪蓬頭垢面,所以高玉琪認得他們,而那三個大漢卻不認得高玉琪罷了。
高玉琪也不多理會,到後廚端出三碗餛飩,擺在桌子上,倒是希望這三人吃完儘快離去,省得在這噁心人。
高玉琪剛一轉身,卻覺得胳膊一緊,回頭一看卻是其中一人用手攥住。
那人嬉皮笑臉的向高玉琪說道:“小姑娘先別走啊,小姑娘你讓我家三哥看中了,就跟我三哥走吧,保準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總比你在這做這小夥計強。”
高玉琪那還壓得住火氣,怒喝一聲:“你放開手!”見那人還是攥著不鬆手,嘴裡繼續汙言穢語,當下就用另一隻手拿起一碗餛飩,劈頭蓋臉的向那人潑去。
那人倒也靈巧,鬆開手扭頭閃開。只是躲開了腦袋,卻沒躲開身子,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連帶著湯水,都灑在的那漢子的身上。那漢子疼的嗷嗷直叫,旁邊幾位看熱鬧的食客紛紛叫好。
這時居中那錦衣漢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陰森森向高玉琪說道:“小姑娘脾氣很大嘛!你打傷了我兄弟,這就跟我走吧,回去讓三爺我好好調教調教你。”說完伸手就向高玉琪抓來。
這時就聽見一聲大喊:“住手!”,原來是範遙和劉傳真聽到外屋的動靜跑了出來,範遙跑過來一伸手把高玉琪拉在身後,然後怒目看著那漢子。
此時範遙已經十五歲,個頭已與一般成年人無異,再加上每天練習拳架拳法,身子骨壯實,一聲大喊之下倒也是有幾分威勢。
那錦衣漢子收回手,看著範遙和小胖子,漢子只感到那小胖子有些眼熟,卻也沒多想,陰沉沉說道:“你是何人?”
範遙沉聲道:“我就是這鋪子的掌櫃,不知道我姐姐做了何事,惹惱了幾位貴客啊?”
那錦衣漢子呵呵一笑,伸手摟過剛才被潑的漢子,看著範遙說道:“小掌櫃的,你姐姐毛手毛腳的,一碗餛飩都潑在了我兄弟身上。我兄弟傷的厲害,你說說該怎麼辦吧?”
那被潑的漢子頓時嗷嗷喊疼,眼睛卻是惡狠狠的看著高玉琪。
另外一個大漢也站在一邊,在那活動關節,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這時高玉琪已是在範遙耳邊,把剛才發生的事小聲說了一遍。
範遙怒目看著對面三人,大聲說道:“那人汙言穢語,還對我姐姐動手動腳,我姐姐教訓的沒有錯。你們還想怎樣?還講王法嗎?”
那錦衣大漢哈哈大笑道:“王法?跟我黃三講王法?我黃三就是王法!兄弟們給我打!把那小姑娘留著,一會兒帶回去讓大傢伙樂呵樂呵。”說完幾個人就要動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