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蘇朝著明智師父雙手合十失禮,“多謝明智師父。反正我就認定他了,兩個人一起努力,我相信什麼風浪都可以過去的。”
她轉頭朝著秦深的方向看了看,回頭同明智師父擺了擺手,“我走了,明智師父再見。”
“喬施主慢走。”明智師父朝著喬蘇和秦深的方向默唸佛號,很快轉身離去。
秦深朝著走過來的喬蘇伸出手,兩人十指相扣,慢慢走出老梅庵。
“說什麼了?感覺你很是開心的這樣子。”秦深輕聲說道。
“明智師父說我們很般配。”喬蘇抬著頭,笑著說道。
秦深唇角微揚,“嗯,不虧是老梅庵,這裡的師父果然有眼光。”
喬蘇被秦深逗得笑起來前仰後合,“你真是……萬一明智師父不是這樣說的呢?萬一明智師父說了你壞話呢?”
“那就說明這位師父很可能修行不到家啊!”秦深輕笑著說道。
“對了,我們等會是施粥結束就要回去了,我們回宅子要做些什麼吃呢?”喬蘇微微蹙眉,“你有沒有什麼特殊想吃的東西?”
秦深想了想,“好像還真沒有,因為只從同你在一起,就算是吃醬菜,都很香甜,所以你問我這種問題,我實在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你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喬蘇抬手戳了戳秦深結實的手臂,“以後你就不要再吃甜食了,不然我擔心會被齁死的喲!”
“佛門重地,亂講什麼?”秦深捏住喬蘇的鼻子兩邊晃了晃,“再亂說話,就把你的鼻子揪掉!”
喬蘇連忙伸手頭像,“我錯了!下次不會了。”
秦深將手放下,重新牽起喬蘇的手,慢慢在臺階上走著,他就當心喬蘇這個心大的走路不看路。
“這個時候要是做麵皮的話,就有些來不及了,不如我們做些熱米皮,反正酒樓正在整修呢,菜牌什麼的也還沒有做,我們每天吃些新鮮的吃食,也好定下來等酒樓開業的時候在一樓到底要賣什麼,你覺得怎麼樣?”喬蘇偏頭看向秦深。
秦深點點頭,“我覺得挺好的!而且你說的很多吃食我們都沒有吃過,所以嚐嚐看,大家也能夠知道這吃食到底是不是在酒樓中賣。”
“那今天就吃熱米皮,不過只吃它又有些太單調了,這早上和中午都吃的素食,葷腥也不過是雞蛋而已,晚上不如做些肉餅,搭配熱米皮吃,好不好?”喬蘇看向秦深。
秦深看著眼睛明亮的喬蘇,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睫毛,“每次看到你的眼睛,就會覺得心情好。”
“嗯?為什麼?”她還是第一次聽秦深這樣說呢!
秦深忍不住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因為你的眼睛總是那麼溫潤明亮,就彷彿晴朗的天空一樣,只要看著你的眼睛,就會忘記所有的煩惱。”
“原來我的眼睛這麼厲害嗎?”喬蘇從秦深的掌心將手抽了出來,將雙手背在身後,像只兔子一樣朝著下面的臺階蹦躂兩下,這樣她就走到了秦深的前面。
然後喬蘇轉過身,把眼睛張得大大地看向秦深,“你看你看你看!是不是心情飛揚了?”
“你小心一些。”秦深快速伸手按住喬蘇的肩膀,就擔心她一下踩空,從臺階上滾下去。
“哎呀!我有看路呢!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可是很愛惜生命的人!”喬蘇朝著秦深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她知道最近秦深的思慮有些重,而這都是因為被順州知府拒之門外的那些北樞的災民。
喬蘇的靈魂來自現代,而且雖然在現代她生活富足,可是仔細想來,也不過是一個懂得廚藝的普通人而已,古代這種國與國之間的政治,是她永遠都弄不明白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