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就像是沒有注意荊大人和白勝元的對話,而是專心同汪家大哥說上幾句,卻也沒有冷落孫齊孫先生。
在荊大人和白勝元同時停下話題的時候,秦深便開口問道:“因為我是這乾鍋居的掌櫃,所以這裡都點了什麼菜色,我也是一清二楚的。如今這冷盤兒都上的差不多了,熱菜應該也快了,不知道諸位需要上菜嗎?若是著急的話,我就催一催。”
白勝元和孫齊都沒有開口,而是看向荊大人和汪家大哥的方向。
雖說客隨主便,可是這客人也要看是什麼身份的。
他們本身請荊大人就是有事相求,白勝元雖然背後站著的白府如今有一些政治優勢,但是他也不會太過於猖狂,這會兒自然是要給荊大人面子的。
荊大人笑了笑朝著秦深搖了搖頭,讓他不必如此麻煩,畢竟崔菜的話秦深要走出去叫夥計,這會兒大家剛好可以聊聊天,反正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畢竟今天荊大人本身就的休沐之日,沒有什麼需要忙的事情。
秦深笑著說道:“以前催菜的話,肯定要開啟門出去叫夥計幫忙,可是如今不是,這幾日我們酒樓做了一些調整,想來諸位還沒有發現。”
說著,秦深就站起來,走到牆邊一個金色的東西前,在上面輕輕的按了按。
讓人驚訝的是,那東西居然會有聲音產生。
這東西其實並不容易被人忽略,因為那位置實在是很明顯。不過他們進來的時候只以為那是一個裝飾品,並沒有在意這東西,誰成想這東西竟然是銅鈴!
銅鈴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外面的夥計就敲了門。
秦深笑著開啟門同夥計說了一聲,讓他們趕快去後廚催一催,讓牛若水動作快一些。
夥計朝著秦深和屋子裡邊的各位大人們都行了行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菜這會兒正在做,本來可以更快一些的,可是不巧今天很多食客都聽到這京城的大人在這裡宴請我們知府大人,所以都想要過來沾一沾光。這會兒酒樓的客人也就格外的多,若不是這邊提前預約了,食材也都是提前準備好的,估計可能還要更慢一些。不過諸位放心,我們這兒的廚子多得很,而且掌櫃的也已經親自去廚房幫忙了,用不了多久就會將菜都送過來,請大家再耐心等待片刻。”
秦深微微挑眉,讓夥計出去。再次落座的時候他就同這屋子裡邊的人道歉。
不過這畢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們廚房不可能所有的灶臺都給這一間包間服務。
若是在京城,這白勝元定然是要發火了,可是順州畢竟不是他的地方,何況這荊大人都沒有說什麼,他自然也沒有辦法開口。
不過白勝元淡淡的神色幾人也都看在眼中,可是誰也沒有開口。
汪家大哥只是笑著說了說順州的風土人情,秦深他們來順州也一段日子了,自然對很多事情也有所瞭解,所以兩個人一唱一和,竟然也說的有聲有色。
荊大人在心中想著,果然沒有帶錯人來。若是沒有帶汪家大哥又沒有把秦深叫過來,那這時候可不就要冷場了?何況他對白府的人一向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