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神色才漸漸凝重，萬古仙路還在孕育，最深處藏著全新天地的秘密，也藏著超脫本源之海的希望。
對於大帝存在來說，是無法拒絕的誘惑。
大帝意志對抗之下，沒有勢力能夠獨善其身。
大帝每一次輪迴都沉睡很長時間，他們要一點點恢復狀態。
加快恢復的方法，就是在這方天地傳播道統，讓更多的人走向自己的道路。
魏龍連連點頭，表示明白，告辭離去時，心情不由沉重。
第一聖子消失了。
天衍聖主忘記了一些東西，連和魏龍之所以產生交際的原因，都在快速修正。
過去的因果正在收縮，快速收縮。
如此魏龍也就明白，為何天衍聖主說了很多不算理智的話。
因為當他說出這些話之前，就已經知道不會留下記憶。
“但我留下了記憶。”
魏龍關於第一聖子的記憶還是鮮活的。
雖然他和第一聖子根本就沒見過面，但記憶真實存在。
“為什麼我沒有忘記？”
魏龍在虛空震盪之時，就有了一些細微的別樣感知。
那感知很奇怪，“和我超脫最外層、外層本源之海後，命數蛻變的感覺有相似之處。”
說起最外層、外層本源之海，魏龍忍不住嘆息。
第一聖子不知道做了什麼，萬古仙路提前開啟，下層界域徹底收縮，連同時間、空間都是一團漿糊般。
毀滅的徹徹底底，連時間線都被毀掉了。
下層界域的無數生靈都血祭了萬古仙路。
此時的本源之海，已經沒有了空間劃分，這次輪迴結束之前，最外層、外層本源之海不會重新孕育。
空間上只還剩下中層本源之海。
魏龍壓住了思緒，重新思考之前的問題。
當這方天地發生變化的時候，魏龍感覺他自己也發生了某種變化。
“像是一次新的脫胎換骨，而且不只是我，加點天賦也蛻變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