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勝洲,縱使妖主、神主也不能放肆。”
“我的意思是你要小心......罷了,你有自己的判斷。”
月闕老祖還想說什麼,最後見到太陰老祖的目光,轉而沉默了。
太陰教主的目光中有一團火。
月闕老祖的故人早已隕落,常年在血戰之所,修整也是在天庭。
對太陰大教有傳承寄託,卻難以像太陰教主這樣那麼真切。
也許曾經有,但隨著太陰大教裡的故友被歲月長河拋在岸邊,成為過去,也就沒有了。
太陰教主卻不同。
安寒清理了她的徒弟,誅殺了她的心腹。
這比太陰聖女被反殺,還要令太陰教主憤怒。
“老祖,我看月闕老祖似乎不想前往拿下安寒啊。”聖骸派大長老也在傳音問詢玄黑老祖。
玄黑老祖嘿嘿一笑,“魏龍已經快要拿下北冥洲了。
他不斷得到好處,氣勢如虹,心情會很不錯,有交易談判的餘地。
安寒看似是其弱點,但眼前這件事終究會過去。
傷害一位巔峰強者的徒兒,還是傳承弟子,那就不會隨著當先的恩怨而消失。”
玄黑老祖的語氣帶著點讚賞,“枯骨道人隕落也許並非是壞事。
至少你問出這個問題,說明你還保留著清醒。
月闕老祖也許有自己的考量,但顯然她不想去,所以我也不去。”
聖骸派大長老依然有些疑惑。
老祖們的權衡,還不是他能完全想清楚的。
羽化神朝一方也有一番交流。
“萬小風!真以為我看不來你的目的麼?想要讓我承受一位巔峰強者的怒火?”血魔神主冷冷給萬小風傳音。
當日從戰場迴歸,初見萬小風之時,血魔神主就有一種強烈的渴望。
得到萬小風。
得到他的身體。
那種渴望非常激烈。
是一種冥冥中的指引,在其心中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