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言之有理啊,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想我範遙威名赫赫,多些紅顏知己不也是為後人傳下一段佳話?”範遙笑眯眯的看著白黎卿說道。
白黎卿微微一笑,嬌聲說道:“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我與範師兄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現有英雄佳人,怎能沒有美酒相配?師兄,我隨身帶了些美酒佳餚,要不咱倆邊喝邊聊?”
範遙聽得心中暗笑,‘這白黎卿明顯就是業餘的。哪有幾句話不到就請人喝酒的道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道理都不懂?還是對自己的容貌頗有自信,篤定我範遙會色迷心竅?’
心裡發噱,臉上卻笑容滿面的說道:“白師妹有心了。與如此佳人做飲倒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白黎卿笑靨如花,伸手從芥子空間中取出一罈酒,兩個酒杯,還有一些下酒的小菜。顯然是準備充分,有備而來。
範遙看著漏洞百出的白黎卿,自是裝作沉醉美色之狀,裝著糊塗。伸手接過斟滿酒的酒杯,與白黎卿撞杯做飲,配合之至。
二人裝作情熱情濃,實則各懷鬼胎。
一個自是想要置範遙於死地。一個是做那上鉤之魚,想要趁機查探出幕後是否有主事之人。
不管是郎情妾意,還是虛情假意,二人談笑甚歡,虛與蛇委之下,竟是喝得熱烈。
殊不知這番情景被遠處的段餘君看在眼裡,竟是笑得直打跌。
‘我這兄弟斷不是如此庸俗之人,想來他是在逢場作戲其實另有目的。’
‘白黎卿?聽著好熟悉。聽他二人對話的意思,應該是我這兄弟殺了他不少朋友。這女子裝作動心,其實不安好心。哈哈哈……,就讓我耐心看下去,看這二人能演出怎樣的一番好戲。’
酒過三巡,範遙見火候差不多了,便裝做不勝酒力之狀,做出色慾燻心的樣子,直勾勾的看著白黎卿。
白黎卿則更是不堪,只見她臉色紅潤微醺,嬌豔欲滴的紅唇好像熟透的櫻桃,紅唇張合之間靡音繞耳,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正戲即將到來。範遙自是藝高人膽大,舉手投足自然而然。白黎卿知道範遙修為深厚,自也不做無用功。經脈靈力自然流轉,以免氣機牽引之下,露了端倪。
白黎卿犧牲色相,早就耐心耗盡。見範遙熏熏然的樣子,便笑語盈盈起身向範遙靠了過去。
“範師兄,人家身上好熱啊。”
遠近兩個男人頓時同聲哀嘆。‘還有沒有點創意了,這白黎卿的表現著實太過拙劣。修行之人不畏寒暑,你熱個毛啊?’
範遙心裡無奈,但卻不得不配合說道:“師妹,我大靖四季分明。現在你馥離應該還是冰天雪地,可在我們這卻是溫暖宜人。師妹確實穿的太多了,要不,你脫下來幾件?用不用我來幫你啊!嘿嘿嘿……。”
白黎卿嬌羞的嗔了範遙一眼,扭身一轉,衣裙翻飛之下已是坐在範遙的腿上,手裡握著束腰的裙帶遞向範遙,輕聲說道:“那就有勞範師兄了。”
香玉滿懷,肌膚相親。範遙雖是做戲,卻也心跳加快了幾分。本是正常的反應,可卻起到意外之效。這心跳聲落在白黎卿的耳中,讓她心裡暗自得意,臉上的笑容更是魅惑萬分。
範遙接過束帶,有生之年還是頭次經歷過如此陣仗,幸好融合之魂閱歷甚廣,比這刺激十倍百倍的鏡頭都從那五十個T的硬碟見過。
臉上做出痴迷之狀,把呼吸也弄得急促起來。
“白師妹,這樣做有些不好吧?”
範遙嘴裡說著不好,手上卻輕輕的一用力,將白黎卿的束帶解了下來。
衣衫脫落,清香撲鼻。範遙本著有便宜不佔白不佔的想法,定睛向白黎卿的嬌軀看去。
卻見其外衣之內,竟然還穿著一件月白色的褻衣,除了兩隻玉臂露了出來,其餘的地方竟是遮擋的嚴嚴實實。
看著白黎卿玲瓏有致的身體,範遙暗自咒罵一聲,“媽的,這小女子到底是有備而來,竟然一絲便宜都捨不得讓別人看去。”
嘴裡呵呵一笑,說道:“白師妹,難怪你熱得慌,實在是穿的太多了。來,讓師兄我幫你把這一件也脫下去,好讓你涼快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