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輕咳一聲,朗聲說道:“古師弟,你是否都是在逃跑的時候才用這閃現秘法?”
古冠宇臉一紅,急忙糾正說道:“也不全是在逃跑時,有的時候當對方的招式我抵擋不住,或是對方用出絕學時,我也會用閃現秘法躲閃一下的。”
李思彤哂笑說道:“說那麼多,繞那麼多彎彎,還不是逃跑?”
不等古冠宇有所舉動,範遙當先臉色一沉,說道:“李師妹,我真的是搞不懂你為何三番兩次的針對古師弟。大家貴為一個整體,古師弟若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或是有什麼讓你不滿的地方你大可說出來,讓我們為你評評理可好?”
古冠宇在一邊也是委屈說道:“就是啊。李師妹,我也真的搞不懂,我古冠宇究竟是在什麼時候得罪你了,以至於你數次嘲諷與我?現在趁著大家都在,咱倆把話說明白了。若是我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向你賠禮道歉還不行嗎?”
李思繆見狀,剛要開口說話,便被範遙截聲說道:“李師弟,我覺得還是把話說開了好。知道你們兄妹情深,但大戰還未結束,還需我等團結一致共御強敵。若是這個時候咱們當中產生了矛盾,繼而影響整個大局,可就不妥了。”
聽範遙這麼說,李思繆只好訕訕一笑,接著就看向自家妹妹,眼帶焦急之色。
見大家都目光炯炯的看向自己,李思彤俏臉一紅,想了想才囁嚅說道:“其實我對古師兄沒有什麼惡意的。我就是看他有時候囂張自得的樣子,就莫名其妙的生氣。所以,我就忍不住出言說了幾句……。”
古冠宇用手指著自己,疑問說道:“我?囂張?還自得?從大戰開始到現在,我數次險死還生,我囂張得起來嗎?我還有臉自得?李師妹,你是不是搞錯了啊?”
李思繆也是疑惑不解,說道:“妹妹啊,古師兄先是被離淵折磨的油盡燈枯,前幾日又差點被馥離自爆的修士炸死。大戰至今,狼狽不堪倒是常見,囂張自得那是從何說起呢?”
說完就看見古冠宇在怒視著自己,不禁手一攤,又說道:“我實話實說,你那麼看著我幹嘛?我這不是也在幫你嘛。”
範遙無奈喊道:“李思繆,你少說兩句。不過也對啊,古師弟都這麼慘了,李師妹你為何還對他不依不饒?師妹,你說說。”
李思彤不禁啞然,在那皺著眉頭想了良久,最後喏喏說道:“我也不知道。總之,在鎮子裡,我第一眼看見他就覺得,就覺得……。哎!叫我怎麼說呢?”
看著李思彤這個樣子,眾修士不少都是面帶恍然之色,隨即眼帶揶揄,在李思彤身上看看,又在古冠宇身上看看。都是覺得這二人倒也般配。
李思彤欲言又止,繼而看見眾人的眼神,先是一愣,然後便回過神來。不禁簇起柳眉,嬌叱說道:“你們別想多了,根本就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明白,明白。不是我們想的那樣。”
“李師妹,你以為我們想的是哪樣啊?你說出來,我們聽聽。哈哈……。”
古冠宇則是一頭霧水,看著範遙問道:“範師兄,她究竟是什麼意思,怎麼我沒聽明白呢?”
範遙仰頭看天,壓根就不去理他。你特麼聽不明白就對了,你也就配研究‘細節’,捎帶著都把自己研究傻了。
李思繆則是大驚失色,指著古冠宇磕磕巴巴的說道:“妹妹,你居然……,你居然會……。”
“李思繆,你給我閉嘴!”李思彤怒喝一聲。
呵斥完自家兄長,李思彤無奈一嘆,遂走上前來,向著古冠宇盈盈一拜,說道:“古師兄,我自幼頑劣慣了,與你開些玩笑也是沒有分寸。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思彤以後定不會再如此胡鬧歪纏了。”
見李思彤如此鄭重其事,虛心道歉,古冠宇倒是不好意思起來,本來就是意氣之爭,現在反而顯得自己小肚雞腸。
古冠宇急忙虛扶一下,紅著臉說道:“師妹不必如此,咱們把話說開就好。你是思繆的妹妹,就也是我的妹妹。以後你想怎麼說我,就怎麼說。我這當哥哥的絕不會再生氣了。”
聽古冠宇說完,李思彤又是一拜,接著便回到人群之中。一張俏臉冷若冰霜,一言不發的盤膝而坐。
如此一來,古冠宇頓時尷尬萬分。心裡想著,自己是不是小題大做了。這李思彤就是一妙齡女子,況且與自己所言都以玩笑居多。讓她說上幾句也不會掉下快肉來。
有些與李思彤再說上幾句,緩和一下氣氛。卻見她坐在那裡,目不斜視的看著範遙,與自己毫不理會。當下吶吶無言,欲言又止,竟是僵在那裡,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