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歆瑤冷笑說道:“他藍晉只是讓我們做好戰前準備,可沒說禁制尋仇吧?他的弟子幾次三番的加害與我,是不是忘了,這天下還有一位聖人叫徐牧了?我今天就去讓他們長長記性。”
說完,就已是白裙飛舞,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向遠方飛去。
張凌珊看著遠去的蕭歆瑤,卻不在阻攔,心裡想到,師妹有些事情去做,倒也是一件好事,省得她掛念範遙,情急之下,做下錯事。
轉輪山峰巒疊嶂,山勢綿延,而在其山腳下,卻是地勢平緩,土質肥沃。在馥離國來看,此處是不可多得的適合耕種之地。
在一片綠油油的莊稼地旁邊,有一輛牛車緩緩而行。
牛車上,有一位男子雙手抱頭愜意的躺在上面,身著粗布衣衫,還有幾處打著補丁。看其相貌很是普通,唯獨那雙眼睛卻是明亮至極。
男子翹著二郎腿,嘴裡叼著草梗,哼著不知名的小曲,身子隨著牛車的顛簸晃來晃去,顯得悠閒自得。
此時那男子仰望著天空,看著一道流光向北方劃去,於是“呸”的一聲把草梗從嘴裡吐出,自言自語般說道:“舉世不師,故道益離。為人友者,不以道而以利,舉世無友,故道益棄。嗚呼!”
這男子正在這拽著詞,就聽見遠處有一蒼老聲音高聲喊道:“小牧,又在那掉書袋子呢,你不是去幫張寡婦翻草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叫小牧的男子聞言,就起身從牛車上跳了下來,只見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正手拄著鋤頭看著自己,於是笑道:“張寡婦家的地太多,今天先幫她翻了兩畝,剩下的慢慢來,估摸著再有個十來天就差不多了。”
那老頭哈哈笑道:“還是你小子腦袋靈光,就那小娘們的胸,那屁股翹的,還有那腰條,能天天看著可真是舒服啊。更何況,還能日久生情。小牧,你跟我說實話,張寡婦是不是看上你了?”
小牧一臉的得意,驕傲說道:“不出意外,等到她家地裡的草翻完之時,就是我拿下她之日。”
老頭豎起大拇指,說道:“你小子牛!這張寡婦眼光可是挑剔的很,不知有多少上門提親的都被她拒之門外,沒想到卻看中了你小子。可老頭子我得勸你一句,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你小子可得悠著點。”
小牧嘿嘿一笑,站在田邊擺了幾個姿勢,說道:“老劉,你看看,我的肩膀,孔武有力,我的胸,寬廣偉岸,……”
“你的臉皮,刀槍不入。”老頭笑嘻嘻的打岔說道。
小牧也不惱,走到老頭身邊,摟著他的肩膀說道:“老劉,你不信是不?等我進了張寡婦的門,保準讓她天天下不來炕,把她喂得水水靈靈的,氣死滿村的男人,當然,不包括你。”
老劉頭嘿嘿笑著,反手也摟著小牧的肩膀,說道:“小子,要說這事你可得向我多多請教,老頭子我的經驗足夠你受用終生。”
“老劉,你不是在吹呢吧?我怎麼看老嫂子面黃肌瘦,明顯是沒吃飽的樣子嘛。”
“小牧啊,好漢不提當年勇,想當年,你嫂子那可是天天求饒的。如今年紀大了,老嘍,不中用嘍。”老頭子一臉的唏噓不已。
“田還在,牛已老。老劉啊,看來你說的話真有幾分道理啊。”小牧同情的說道。
“那是當然,這都是老頭子我用血和淚得來的經驗之談啊。”
“那好吧,老劉,你教我幾招,張寡婦現在看我的眼神如狼似虎,我心裡有些沒底,還真害怕招架不住她呢,。”
“嘿嘿嘿!小牧,你聽好了,其實,做那事就跟牛耕田一樣,如果地勢不整,就講究深淺不一,如果地勢平坦,那就豎耕橫種,大開大合……”
“老劉啊,你說這麼多,不還是牛耕田?晦氣的很嘛!”
“比喻!我這只是打個比喻,你別打岔,你聽我接著說……”
二人摟著肩膀,向田邊走去,偶爾還傳出陣陣低笑聲,只是那笑聲聽起來是那麼的猥瑣、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