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靖上將軍鄧力夫率軍迎敵,已與馥離國的數十萬大軍,在青風城外鏖戰數日。戰況如何,至今還沒有訊息傳來。”
高紫怡在一邊恨聲說道:“這馥離國究竟要幹什麼?前些年就鬧這麼一回,本來已經休戰,我父皇也派人前去磋談,可這還沒談出個結果呢,他們竟然又是興兵攻來。難不成,馥離和西陸洲勾結在一起了,想要徹底的亡我大靖?”
趙苑竹搖頭說道:“馥離國也不傻,西陸洲的狼子野心普天之下眾人皆知,他們難道還不懂唇亡齒寒的道理。我想,馥離國此舉定然是有些別的目的。”
高紫怡想了又想,之後還是苦惱說道:“真想不出他們還有什麼別的目的。我大靖與西陸洲的商路馬上就要開通,而這時馥離國卻聚集大軍攻打我大靖,這要說中間沒有什麼牽連,誰信?”
說完就是站起身來,接著說道:“不行,我得馬上返回京城,與我父皇一起穩定朝中局勢,省得一些別有用心之人趁機作亂,壞我朝綱。”
可沒等高紫怡走出大門,就聽見劉傳真高聲喊道:“等等!紫怡,我與你一起回去。我想,有我爺爺幫助你父皇,形式應該能好上不少。”
高紫怡回頭看向劉傳真,臉上不禁露出驚喜之色,卻還是說道:“傳真,你要考慮清楚,現在我大靖正值風雨飄搖之際,那些小人肯定會出來興風作浪,而這時把你爺爺牽連進來,恐怕不是你之所願吧?”
劉傳真搖頭說道:“國家大事什麼的我不是太懂,但是我爺爺是什麼樣的人,我是再清楚不過。就在這種時刻,我爺爺怎會獨善其身?這時候也不要再等待時機了,我再怎麼說,也是金丹境界的修士,有我在爺爺身邊,想來他也會安心不少。”
趙苑竹聽聞此言,不禁開懷大笑,說道:“傳真,你終究還是長大了,開始有了擔當。你放心,為師怎會讓你獨自涉險,此等家國大事不同於修行磨礪,那這次,就有為師陪在你身邊,為我大靖的有識之士保駕護航。”
高紫怡急忙向趙苑竹施禮說道:“紫怡代父皇謝過前輩高義。”
趙苑竹笑著說道:“治理國家有你們高家和朝中大臣,但是抵禦外虜卻是我們共有之事。此舉也是應有之儀,紫怡公主不必多禮。”
見幾人已經商議妥當,高玉琪便向範遙苦笑說道:“範遙,看來咱們是去不成觀海小築了。我在剛才也得到師門傳訊,叫我和秦師姐返回青雲峰,與杜師兄他們匯合。由此看來,應該也是因為馥離國來犯之事。”
範遙微笑說道:“無妨,此時此刻自當是以國事為先。那我們就不要在這耗費時間了,不如這就各行其事,就此分開,等到大戰結束之後,咱們再好好的聚上一聚,痛飲一番。”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簡單商議一下之後,就由趙苑竹帶著高紫怡、劉傳真、陳雪兒,自鉅鹿城南門出去,向京城而去。
範遙自是和高玉琪、秦綠柳從北門出城,然後在清靈宗地界分手,由範遙獨自趕回青瓦鎮,面見文先生之後,再行定奪。
其實範遙對馥離國來犯的原由,已是隱隱有了猜測,但是終究距離太遠,難以窺探虛實,想著還是見了文先生之後,就會知道事情是否如自己所料一樣。
幾人關了酒樓,在門口依依惜別,未了,趙苑竹低聲向範遙說道:“範兄弟,我和師父已得文先生傳訊,以後你可放心大膽的修行。傳真那邊我也會囑咐一番的。”
話雖簡短,範遙卻是明白其中的意思。應該是文先生叫他們保守自己武者的秘密吧。
想自己來到鉅鹿城這麼多天,竟是忘了此節,沒有與趙大哥和劉傳真提起此事。心裡暗暗的感激文先生一番,同時向趙苑竹施禮道:“多謝趙大哥。還請趙大哥此行珍重。”
趙苑竹回禮說道:“範兄弟,我雖不知道為什麼,但文先生親自傳訊,此事當非同小可。能入得了文先生的法眼,我也是為你高興。你此行回去青瓦鎮,是為險惡之地,也請你自己多加保重。”
範遙聞言笑著點頭謝過,隨後看著劉傳真說道:“胖子,你可要保護好你爺爺和紫怡公主啊,讓他們看看,咱們兄弟也不是吃乾飯的。等到這場大戰過後,我和玉琪還會再來尋你,到時候咱們一起去看小妮妮。”
劉傳真用力的點了點頭,看著高玉琪和範遙認真說道:“你倆也要保重!範遙,特別是你,我和高老大不在你身邊,你對敵之時可不要再用那與敵皆亡的招數了。你要是死了,那這世上牽掛我的人少了一個,我牽掛的人也少了一個,那樣,就太不划算了。”
高玉琪也是沉聲說道:“範遙,傳真的話你要記在心裡,別讓我們擔心。”
範遙急忙點頭答應,心裡暖融融的,讓人掛念的感覺,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