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如此欺辱一個剛剛畢業的女學生,你不覺得你很可恥,很不要臉,很沒有規矩,不像是個男人嗎?”
當李石川這兩道話音傳來的瞬間,張昊後面還想的話一下戛然而止,同時眉頭直接就皺了起來。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下就注意到了二樓還抱著一箱酒的李石川。
頓時張昊就一下笑了,然後直接怒罵道“我他媽當是哪個大人物要給這個裝清純的婊砸出頭,沒想到竟然又他媽是店裡一個下賤的服務員?”
“你他媽也是新來的把,不好好做你的事,竟然來管本經理的事情,找死嗎?”
“誰他媽給你的勇氣!”
本來張昊就因為陳婉婷拒絕了他前面介紹的新工作,心裡非常的不爽,現在又見到像是自己酒樓服務員的李石川站出來質問他,頓時他就更加不爽了。
他身為渠城雲頂酒樓的經理,平時早已經作威作福習慣了,那裡忍受的裡兩個服務員先後如此頂撞他?
“李先生,你不用這樣,這都是我的錯,我要是剛剛走路心點兒,就不會有這些事了。”
見到李石川幫自己話,陳婉婷趕緊哭腔著道,不想李石川幫自己出頭。
主要是怕他與這張經理起矛盾。
因為在這裡做了不少日子的兼職,她清楚的知道這個酒樓裡是有不少打手的,萬一等會兒矛盾激發了,引出這些打手來了,威脅到李石川的生命怎麼辦?
所以,這一刻,陳婉婷乾脆將所有的責任攬到了自己的身上,目的是不希望李石川因為自己在這酒樓裡涉險。
畢竟她對自己有清楚的認知。
自己只是一個出身農村,藉藉無名的渺女子,在這種酒樓經理大人物的眼裡就是一個可以隨意揉捏的螻蟻。
她沒有反抗的資格。
也反抗不了。
所以,很多時候,面對這樣的屈辱,她都習慣了去接受。
所以,她覺得自己很渺,很微不足道,不值得李石川為她在酒樓裡冒太大的險。
只是現在的李石川根本沒有理會陳婉婷的勸阻,放下酒箱,從二樓順著樓梯一步一步走下來。
然後來到張昊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了他臉上。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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