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被砸的保時捷和寶馬,大部分人的想法則是,幹得漂亮!
顧白來到教室了,卻沒看出有什麼不同,依然是一幅什麼都沒發生過的表情,讓人越看越迷糊。
不過在離上課還有2分鐘的時候,有隔壁班的訊息傳來了,今天韓晟來了,頭上包的一條繃帶,如此顯眼。
所以,韓晟受過傷?把這些串聯起來,似乎有個真相呼之欲出,在韓晟圍攻顧白的那個下午,如果顧白打電話回了京城……
按理說,這只是一個猜測,不過再有心人的運作下,卻似乎成為了一個事實。
上午第二節課下課,二十分鐘的課間裡,在顧白趴桌上百無聊賴的時候,秦雪衝了進來,指著顧白,一臉憤怒。
“顧白,你太過分了,令人噁心!”
要說這個學校,誰是顧白最不想見到的,大概就數秦雪了,在這種情況下,就更不想相見了,而此時的一開口就扣帽子,讓顧白有些無從作答的感覺。
“有些事,你直接去問韓晟就行了,不用來找我。”此時,大概顧白回答什麼都是錯的,於是選擇了結束對話。
顧白的回答,已經是很隱忍了,不過聽在秦雪耳裡,卻是另一種味道。
“你是算準了韓晟什麼都不會說,才讓我問了韓晟吧,顧家真是好手段。”
“我是瞎了眼了,顧家二少就算被逐出京城依然是顧家二少。”
這話聽著真是難受,如果是實實在在說事的話,顧白可以一點點地解釋,可是這陰陽怪氣的怎麼不知道該如此反駁。
顧白臉沉了下來,直接逐客了:“你走吧,既然我說什麼都是錯的,那說的有什麼用呢。”
有時候,退一步,是人生哲學,不過有時候退一步,只會讓別人更肆無忌憚,本來秦雪今天過來看到顧白的時候,還是有些膽怯的,不過顧白的連退兩步,讓秦雪突然感覺硬氣起來了,嗓音也拔高了起來。
“顧白,顧二少,做都做了,怎麼還怕人知道,趕人走啊。”
“都是同學,你這做得算是什麼事?”
“先是傷害韓晟,然後壓迫韓家賠禮道歉,一開口就是一輛賓利,好大的手筆啊。”
這些事,顧白都沒做過,當然,就算是做過,顧白也不覺得自己理虧,都是同學,韓晟他們針對自己就理所當然,自己回擊一下就是天理不容?
狗屁邏輯!
“秦雪,我最後再說一次啊,你說的這些,我都沒做過。”顧白不是什麼泥人,話說到這種程度,火氣也都上來了,看向秦雪的眼光,多了幾分威脅,“再這麼胡攪蠻纏,你真的以為我不會對你動手嗎?”
這大概是秦雪第一次看到顧白這麼兇厲的神情,一時有些慼慼,不過這個關頭,卻是有人參和進來了,是之前一直在班上看熱鬧的幾個公子哥兒。
“威脅一個女人,顧二少威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