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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美工刀的右手一個隔空打牛似的靈力暴擊,就生生將施哀訴與他僵持的銀針震成細碎的銀渣!
在祈月燼燃燒二指間銀針的火光掩映下,他的豔色容顏毫無表情,彷彿提著靈火燈籠的勾魂使,火光將其陰寒的面部映得更加悚人。
見得此狀,扭頭反望他的施哀訴露出個譏嘲的笑,隨即站起,背手面對祈月燼,寒寒一勾唇,“當真?”
無頭無尾的一句問話就出來了。
祈月燼熄滅特意調低光亮的靈火,手一揚,銀針的灰燼就散入黑暗。
他仰視施哀訴的雙目,沉默不語,但眸中決絕的殺意昭然若揭。
施哀訴當下了然,便一甩袖,薄笑道:“甚好。這般,你已與施哀家為敵。”
最後意味深長的瞥一眼祈月燼,施哀訴轉身就經過安納斯身邊,走出了歌聲搖蕩的昏暗歌廳。
第二顆石頭
倒黴的是,施哀訴將這黃金地段的卡座包了一整晚。
更倒黴的是,自己要想走出歌廳,非得轉身翻過沙發,而一旦轉身,就將毫無防備的後背暴露給祈月燼了。
最倒黴的是,那無限制連發原子彈·祈月燼還持著一把紅柄的美工刀,要是自己沒記錯,朝日國曾經曝出十一歲小學女生用美工刀割喉殺掉同班女生的事件,這美工刀絕壁兇器!被祈月燼拿著,更是比帶了火焰噴射器的屠龍刀還逆天!
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武力值ax的病嬌,敢於正視痴漢度+∞的二貨。
安納斯在祈月燼羞羞的坐到他旁邊、輕輕的摟住他胳膊、軟軟的貼上他半邊身子時,不斷自我催眠:老子,這,是為了人類和地球的未來!
可惜,對於安納斯同志,革命永無成功的一天,他還得為了共“存”主義事業而恆久努力——去忍祈月燼痴漢手的*騷擾!
安納斯咬牙、磨牙、砸牙,終於在祈月燼的手試圖探入他已被松開皮帶的西褲時,猙獰表情扭頭笑:“二炮,你的彈藥過於充足就自己去廁所連發去!大庭廣眾摸摸搞搞,你想被當成這裡的附送服務嗎!進來一個人就獻上一把摸?!”
可惜,對於祈月燼同志,資本主義腐朽糜爛的生活方式永遠是他前進的方向與執著的追求,乖乖坐好沒逃跑的安納斯就像被簽子穿好後擺上燒烤架的肥美肉串,他一隻饑腸轆轆的縱火狼,不一把火將肉串兒催熟得更燙熱誘人、奇香四溢,不是傻成了只能被老婆的平底鍋掄臉的灰太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