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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很奇怪。
哪有個男人的報恩方法,是娶另一個男人的?
這種婚姻嫁娶的大事,他就這麼隨心所欲?
更可怕的是,他想“娶”自己?!這已經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程度的混蛋了,而是把自己身為男性的尊嚴狠狠的摔到地上、再重重的狂踩!
那個“二炮”,明明就是惡臭的榴蓮花,裝成朵純良的白蓮花,等著人採去賣嗎!
小白臉!他才是被包養的樣兒!呸!最好被欲.火.焚心的富婆綁架,被≈~得精盡人亡,連內褲都穿不上一秒——
……內褲?
穿不上內褲?
沒穿內褲?
安納斯瞪著馬上就抬眼看他的祈月燼,沉下臉來。
雖然他買了“durex”的一次性內褲,但是,圖便宜,只買了一條,所以……
人模狗樣的縱火狂,沒穿內褲……
安納斯簡直想沖過去,揪起祈月燼的衣領就罵:你他媽沒穿內褲就爬上我的床,什麼意思?!
不過……似乎有點無理取鬧了。而且,是自己只買了一條內褲回來的,明明都替他帶了外衣褲,唯獨沒備上內褲……天地良心,這絕對不是什麼暗示!
沉痛的伸出右食指,指著祈月燼的胸口,擰著眉,道:“去洗漱,然後在廁所等我。”
隨即,安納斯隨便找了個地兒擱牙缸,轉身就走了。
祈月燼當然是目送他走掉,才起身,捧起安納斯的漱口杯。
【安用過的……】他嗅嗅牙刷上殘留的牙膏味,又是一舔牙刷頭,心裡感到的是純然的幸福。
得聽安的話,快些洗漱,然後去廁所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