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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著對他生殺予奪的大權。
不管是小孩還是大人,遇到危險,總會本能的避開的。他卻以為自己就是想咬他的脖頸玩兒了,反而將羊脖子往狼口裡送,使自己的牙齒真正觸上了他熱乎乎、軟膩膩的面板。
抬起的墨染眼睫下,是充滿著信賴的眼神。
“安,”好像聽見乖乖巧巧的一聲喚,他笑彎清亮的大眼睛,像是討蜜糖的小貓,“親親。”
——驀地,心頭湧出一股熱流。但自己又很明白,熱流很快就會冷卻、會沉澱,淪入那深邃無底的悲傷海洋。
就像沒有明日般,和一個小小的男孩兒纏綿擁吻。
摟住他小小的、溫軟的身體,他的體溫度過來,自己一向冰涼的身子好像也有了常人的溫度,雖然那份溫暖就像寒冬湖面上的霧氣一樣,太陽出來,便散去了。
親吻他,撫摸他,啃咬他,舔舐他,就像要把所有的遺憾都圓滿一樣,將一腔濃至瘋狂的情與欲,對著小小的他盡情傾瀉。
“你不能走……別離開我。”自己好像,這麼說了。
小孩子眨眨眼,左右眸子的瞳色並不相同,但都是一樣的清明純粹,他用稚嫩的聲音鄭重的道:“我和安,要一直在一起。”
“……約好了?”
“嗯!”相比自己的淚意洶湧、心境悽涼,他明亮鮮活的笑臉一直充滿了小孩兒的天真爛漫、無憂無慮。
自己問多少遍,他就答應多少遍。最後,才剛起個頭,他就要搶著回答了,還帶著純真的得意洋洋,很有討表揚的味道在。
可是,他不知道,他許下的所有承諾,沒一個得到踐行。
永遠是自己在這頭,他在那頭,中間隔著生與死的鴻溝、奈何橋下的流水、生死關的界碑。
自己永遠只能看著他,處在漫天赤紅的彼岸花海中,沉靜的微笑一下,轉身步入灰飛煙滅的終局。
他以為瞞著自己選擇了黑暗,就一定能突顯出自己所處的光,卻不知,自己早已深陷永夜的黑暗,再脫不了身。
兩個人,永遠,只能在夜夜夜夜中,許下虛無縹緲的相守願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