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沅南的臉色十分的難看,雖然他現在被堵著嘴,看不出是什麼表情,但眼底的情緒暴露了出去。
喉結微動,手心冒汗,他想要求饒,但始終說不出話來。
面色蒼白無比, 使勁兒的搖頭,只可惜站在他面前的人可不是心軟之輩。
唐朝朝冷笑著,她自然也是看見了這人拿著刀從顧鄴畫像的頭上劃過。
那恨意都快要實質出來了。
“是皇上派你來啊的?”
唐朝朝問道,“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
張沅南沒點頭也沒搖頭,似乎已經知道自己不管做什麼都會被解決掉, 索性什麼都不說。
唐朝朝眯了眯眼, 手掐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不斷的使力錢,張沅南臉一下子就白了起來,還有寫喘不過氣。
那一刻意識到了死的到來,立馬便開口了。
連忙點頭,配合這嗚咽。
唐朝朝輕哼了一聲,收回了手指,漫不經心的揉了兩下。
“早這麼老實也不會對你做什麼。”不過卻還是不能留的,這人明顯是對他們有仇的。
張沅南眼底滿是憤恨和仇意,只是那股沖天仇意被他給掩藏了下去,以為對方都沒有看見。
唐朝朝沒有多做理會那些多餘的情緒,目光打量著四周來了。
她的手伸向了拿櫃子裡,卻什麼都沒有摸到。
“找什麼?”
顧鄴看著開始四處忙著搜尋,每找一處,那眉頭就更加的皺了一分。
唐朝朝:“找信件。”
唐朝朝緊抿著嘴唇,“他能那麼準確的知道我們的位置,肯定是有人告訴了他的,一個小小的衙役是不可能的,因為他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那衙役也根本就不清楚行蹤, 更別說高密了。
最多就是添油加醋,讓縣官老爺為他做主。
若是一次沒抓到,那縣老爺肯定不會再費大力氣的捕捉,畢竟只是一個小小的衙役而已。
所以不是衙役,那人又到底誰,是怎麼知道他們行蹤的。
唯一跟著他們的就是那個老頭,總不可能是那老頭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