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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清白?”顧可純嗤笑,“你指的是孟瀾依開車謀殺我們的事情嗎?”
“原來你竟覺得她的瘋狂舉動是在證明清白,可笑!分明是她羞愧難當,想要求得永哥的原諒而不得,覺得沒有了活路,因而蓄意報複!”
顧可純一字一句咬得極重,力求把每一個字都化為千鈞之石,摧毀南九笙最後的心理防線。
她看著南九笙迅速失了血色的臉,盯著南九笙的眼睛,陰陰地笑道:“有個那樣的生母,又不知道生父是誰,你真可憐。我很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呢。
恐懼嗎?迷惘嗎?這都是報應!
要不是因為那個瘋女人,永哥的腿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到最後,她疾言厲色,把對孟瀾依的怨恨全都發洩在了南九笙身上。
恨意矇蔽了顧可純的雙眼,下意識地把南九笙當成了孟瀾依,瘋狂地伸手去撕扯她。
要不是當年那場車禍,她的永哥定會是個意氣風發的好男兒,斷不會像今天這般陰鬱寡歡!
她想要的幸福,是孟瀾依親手斷送的!
顧可純突然動手,其他人自然不能再站著不動了,顧澤恩、顧世偉還有臉上掛著淚珠的祁漁,都如夢初醒,趕快上去拉開她。
南九笙並沒有受傷,但因為一時不察,沒有防備,發型被顧可純扯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