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御書房內,趙旭緊皺雙眉,坐在龍椅上一言不發,深思著當前的問題。現在他的皇朝遇到最為嚴峻的考驗,處理不好就會斷送大好江山。秦八爺在龍案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渾身不舒服。大哥要幹什麼,直接說就是了,急得像鍋裡的螞蟻。
“我們又要準備打一仗。”
良久,趙旭才說出這句話,事態嚴重,他不得不慎重。
“幹就幹,我手中的大刀還能砍死一匹怒馬。寶刀未老,尚能殺敵,幹他孃的!”
秦文業等這一刻等了很久,期待的事終於到了。此時他氣勢磅礴,殺氣滔天,欲舉刀殺敵。這些年活得夠窩囊,受得憋屈太多。
“朕的江山危矣,內有天災人禍波濤洶湧,外有異族虎視眈眈。我舉目而望無人可託,只剩下你我兄弟二人了。”
趙旭在歲已知天命,縱帝王之威,也初顯暮氣。如今面臨考驗,力不從心之感湧上心頭。
“大哥,當初我們也是二人打下天下,現在依然可以橫掃千軍。有你和我足以,何懼宵小。”
秦文業氣勢如前,威力不減,兄弟並肩作戰,定會所向披靡。
“陳遇堅不得不抓,我要給天下臣民一個交代,自作孽,不可活。”
陳遇堅可以讓一件案子消掉,但不可以把兩件,三件給磨平。這天下的悠悠之口他堵不住,如果皇帝再和稀泥,江山的根基就動搖。況且他犯了不可赦免的罪,私通敵國,賣國求榮,這條條都是株連九族的大罪。這樣也放任其自由,那將國之不國。
“這些禍國殃民之人一早就應該抓,大哥,這你還能忍嗎?”
看見皇帝迫於無奈才抓陳遇堅,秦文業失望透了。為什麼要如此妥協。
“為了這江山我什麼都能忍,現在是關鍵時刻,出一丁點意外都會引起混亂,朕不得不慎重。”
辛辛苦苦十幾年,現在才開始有起色。趙旭也想學秦皇漢武拿起刀就殺,但是秦皇漢武把這個國家都打垮。但自從做皇帝以來,趙旭殫精竭慮,如在懸崖峭壁行走。這個國家在北戎之亂已經滿目瘡痍,這幾十年不是窮兵黷武,而是要休養生息。
秦文業聽了沉默不語,御書房內一時沒有聲息,沉默無奈在蔓延。
“大哥,不能再讓這些小人蹦噠,不清理他們,國家遲早也是亂,趁這個機會把他們一網打盡。”
“抓是一定要抓的,處理好說不定不用打,只是要有所準備,預防不測。”
一個陳遇堅還沒有能影響天下的走向之時,但不可不提防。
“北方李飛鴻那邊有奮六做監軍,而他們的家眷都在都城應該不會有問題。大哥,我們趁機把內部肅清,抓貪官汙吏。把曲陽陳氏勢力從北蘇那裡連根拔起,還天下朗朗乾坤,給百姓一個盛世。”
秦文業打仗多年,當然有一定的軍事謀略。
“高淳侯在北蘇賑災,恐怕力不從心,這件事我也不放心交給別人去做,就由你來吧。”
“大哥,只要你一句話,我便萬死不辭,即使犧牲性命也在所不惜。”
“好,你我同心必將所向披靡,明天你便帶領人馬去北蘇,負責處理陳氏的一切事務。”
“定不負重託,臣領命!”
秦文業回到伯府裡便召集家將幕僚前來商議。
“我明天要去北蘇曲陽,負責處理陳氏私通賣國一事。”
秦八爺等大家都來齊後,便宣佈這一件事。大家聽後神情各異,白娘子和陸運算元一副深思,憂慮此次去北蘇將會發生什麼。劉彪和張不狂摩拳擦掌,內心狂喜不已,終於有機會揍那群狗養的。
“爹,我也去!”